李琴的话让李楚愣了一下,他可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每次穿便装都是随手从柜子里拽出来一件就穿,压根就没想过别人会怎么看他。
姐姐说的没错,女人是男人的脸面,反之亦然。
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如果身上穿的衣服老都是脏兮兮的,别人只会说他娶了个懒婆娘,连衣服都不给自家男人洗。
而一个女人呢,如果她身上穿的衣服一年到头都没件新的,脸上连一点香脂都不涂抹,过年也舍不得到商场里去转一圈,那别人只会说她家男人没本事,挣不来钱。
这个事儿放到李楚家也是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没人会说他没本事,因为事实在那里放着呢。
但他穿着这种一看就是多少年的衣服,别人肯定会在背后议论说丁秋楠。
「知道了姐,里边有秋楠给我做的新衣服呢,我刚才就是随手拉了一件。」
怀疑
等李楚再次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身上套上了一件灰色的中山装,这件是新的,上个月刚做出来,一次都没有穿过。
「这还差不多。」李琴这次满意的点了点头。
「姐,之前都是秋楠拿出来的,我也没注意看,柜子里挂了三件新的,还有衬衣。」
」我就说总见秋楠给你做衣服,怎么你还穿那么旧的,以后注意点,别给人秋楠招闲话。」
「知道了姐。」
「行啦,要去就快去吧。你拿回来那两幅书画呢?」
「就在书房里。」
……
半个小时后,李楚就蹬着自行车来到了许大茂他家老饭店这条路上。
很久都没骑过自行车了,刚才在院儿里试的时候,可是让听到声音后跑出来的王越月捡了一个乐子,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他推着自行车顺着这条路往东边慢慢的走着,很快就看到了姐姐跟他说的铺面。
门口也没挂门头,就用一张纸写着装裱字画四个大字贴在玻璃上。
他把车子撑好,从后座拿下那两幅装在盒子里的字画走了进去。
「同志,装裱字画吗?「
刚进门,就传来一个声音问道。
李楚循着声音看了过去,玻璃柜台里面坐着一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头,手里还拿着一个烟锅子。
「你好,请问您是不是姓陈?」
「对,是我,您是……」柜台里的老头放下手中的烟锅站了起来。
「哦,王子文是我姐夫,今天过来是想找您打听一下,您这里能修复字画吗?」
「修复字画?」
姓陈的老头闻言有些迟疑,思索了一会儿才问道:「您能不能让我先看看东西,没有看见损毁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敢说。「
「字画我带来了。」李楚把咯吱窝下加着的两个盒子放到了柜台上。
」我觉得比较奇怪的是,这字画存放的地方虽然比较潮,但是这个字画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又放干了一样,一动就开始掉渣。」
陈老头刚准备打开盒子看看呢,听到李楚的话后手顿了一下,然后又更加小心的把盒子上缠着的松紧带取了下来,轻轻的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放着的字画,纸张已经泛黄了不说,边角还有些裂开。
陈老头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李楚:「同志,这东西你是从哪找出来的?不会是……」说到这里他伸出一个手指头向下指了一下。
他这个动作把李楚弄的还给愣了一下,低下头朝脚底下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人家说的是什么意思。
感情人家把他当成土夫子了。
「陈师傅,您误会了,这是一个朋友二十年前收藏的,他人已经不在了,之前我们忘了还有这些东西,因为街道办要收房子,我们过去整理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这些。」
对于李楚的话,陈老头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如果不是他刚进门的时候就说把王子文叫姐夫,估计这会儿已经被轰出去了。
「老王这两天没去听戏吗?「
」啊我姐夫从来不听戏啊。」
话都说完了李楚才反应过来人家这是试探他呢,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
「小兄弟,不好意思啊,我不得不小心点,这东西如果真是从下边起出来的,那可是犯罪。」
「没事没事。」李楚摆了摆手,他能说什么。
「实在是你这东西不像是泛潮造成的。」
陈老头解释了一下,紧跟着他又把另外一个盒子也打开看了一眼,跟前边那个是一模一样的状态。
「不好意思,这我修复不了,如果就这样贸贸然的打开,估计这幅画就彻底毁了。」
「陈师傅,您觉得这是怎么造成的,之前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怀疑这不是泛潮造成的。」
「这个不好说,可能得情况太多了,就像我刚才说的,很有可能是下面起出来的,还有可能是淋过水,又没有好好处理。」
陈老头把两个盒子重新盖好,又用松紧带系好,往李楚那边推了推。
「真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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