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等王军来到后院的时候,李楚正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一手拿着个茶壶,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身旁的狗头,活脱脱的像是个地主老财。
“你这日子过得舒坦啊。”
“那怎么着,有好日子我不过,难道我还要专门下地劳动去吗?”
王军刚准备继续回怼呢,看了一眼亮着灯的王越月的屋子,硬生生的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如果继续说下去,被女儿听到了,肯定又要出来呛他,唉,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的女儿。
“叫我来干嘛,有屁就放,我今天刚回来还准备抱着媳妇儿好好休息呢。”
“就是因为你今天刚回来,我担心你把持不住自己,干出什么后悔的事情。”
这话说的王军老脸一红,别说,他刚才还真的差点没把持住自己。
“切,你把我当成你了,无肉不欢。”
李楚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过头看着坐到自己旁边躺椅上的王军。
“不说那个了,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继续再这里呆着吗?这个部门的天花板可低的很。”
平安
刚躺到躺椅上的王军闻言又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递了一根过去。
“说认真的,我一直没考虑过这件事儿,不过我在这里干的挺顺心的,而且能调动的资源也很多,如果现在让我选择的话,我想不到比这里更适合的部门了。”
接上烟的李楚并没有点燃它,而是拿在手里随意的把玩着,随着他的手指,那根烟就像是长在他的手上一样,上下来回翻动着。
“十月份以后有可能就要授衔了,你知道不?”
“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也太小看我们部门了吧。我还知道秋楠的领导就要转业了,不过现在后勤部长的位置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呢。”
!!!
李楚瞪大眼睛看着王军:“这你都知道啦?”
“那是,你以为我是干什么的,我告诉你啊,我现在真正是不出门能知天下事。”
“可你们不是对外的吗?”
“你是不是傻?”王军看着对面亲家公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子般。
“一局是对外的,我们二局是对内的好吧。你出去可别说咱俩是亲家,连我具体是干什么的都不清楚。”
李楚被看得有些恼火,可他又没办法说什么,这确实是他认知上的错误。
“你这么牛逼那你知道不知道我这次授衔能授到什么级别。”
这话让王军的眼神迅速变的复杂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个事儿还真有人猜测过,大家一致认为你这次最次也是一颗金豆豆,阶级的跨越啊。”
这下李楚没有办法接话了,因为再继续说下去,无论他说什么都像是炫耀了。
见他没有接茬,王军也没再纠结这個话题,转而说起了别的。
“我得到消息说离你们不远的那个老傅家灭门案子,怎么他小儿子还牵扯进来了?好像还是主谋?”
“差不多吧应该。”李楚点了点头:“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把线索报给建军以后,我就再没管过。”
“嗯,这种内情复杂的案子你最好少插手,你的身份太特殊了,你的身上最好不要有太浓重的印记。”
“哈,你这话说的,我身上的烙印洗的掉吗?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洗,南泥湾的标记,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
“李楚,抛开我父母不谈,他们都老了,你押宝在这些老同志身上,值得吗?”
“军子,什么叫我押宝在这些老同志身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王军满脸认真的看着李楚,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听的懂我在说什么,不要回避莪的问题。”
“我用的着回避吗?我是大夫,他们是我的病人,大夫给病人看病天经地义。”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
“我也说的是认真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就是一个大夫,但是这么多年你应该也能看出来,有些人哪怕是难受的要死了,他们都不敢来找我看病,是他们不相信我的医术吗?不,他们是担心在我的手里无声无息的死去,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确实,一个医术高超的中医大夫,也许你的病他可能确实治不好,但是想要让你找不出一点毛病的重新投胎,他绝对能做的到。
“所以军子,不要说什么我身上的印记重不重的问题,是有的人先给自己身上打上了印记,然后就觉得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是有印记的,老人家以前不都说过么,派内无派千奇百怪。
再说了,我都过五十的人了,你今年也都整五十了,咱们半截身子都已经入土,还在乎那些看法干嘛,你身上的印记好像就能洗掉一样。”
王军有些恍然的看着对面这个他叫了半辈子哥的人,他们都是同一类人,身上都明晃晃的带着印记。
不过定神之后他又看清楚对面那年轻的面容,心里就是一阵腻歪,你一个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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