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这个称呼让李楚忍不住偏过头扫了一眼。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左胳膊上还带着一个黑袖箍,上边有一个孝字。
看样子他应该就是老傅那个住在外边的小儿子了。
不过此时初二的动静,却让李楚有些疑惑。
发现
作为几只狗里边最不喜欢叫的初二,这时正看着那个小傅呲牙呢。
一阵微风刮过,带来的一股子熟悉的味道让李楚不由的愣了一下神。
不过他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手下的链子一紧,就牵着初二走了过去。
直到走到第一道胡同他才停了下来,扭头又往回看去,不过这个地方已经看不到那几个人了。
可是此时他的心里,却远远不像是表面那么平静。
不会吧?不会真有这么没人性的人吧?
不过那个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而且说实话,要比他那天见的第一个被抓住的哑巴嫌犯要重的多。
那个哑巴的身上最多算是淡淡的一丢丢味道,第二个人他没有见。
不过按照他见过得这两个人来判断的话,那个哑巴身上的味,顶多算是跟这个小傅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沾上的。
想到这里李楚低头看了一眼腿边的狗。
初二这时候正蹲坐在那里吐着舌头抬头看向他,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指示。
今天幸亏是带着初二出来的,如果换成其它几只任何一个,刚才可能就叫了,那样子搞不好就会打草惊蛇。
站在原地又琢磨了一会,跟几个路过的街坊邻居打过招呼后,他还是决定先回去,等晚上跟外甥聊聊再看情况吧,家栋手上掌握的线索肯定能多点。
回到家,怀里的小臭宝已经呼呼大睡了。
“转回来啦?咦,孩子睡了啊。”
刚进院门,李琴就从李巧云的房间走了出来,从他的怀里把孩子接了过去。
“姐,之前出事儿的那个老傅你认识不?”
“认识啊,怎么了?”
“他家一共几个孩子?”
“我记着是两个儿子一个闺女。”
“都是干什么的?”
李琴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弟弟,还是想了想说道:“大儿子是糖果公司的,闺女我忘了是在哪个厂上班了,小儿子好像是在医院工作,不过我印象中不是大夫,应该是行政上的吧。”
难怪,难怪他身上会有消毒水的味道。
“怎么啦,你问这个干嘛?”俩人一起走进客厅,李琴把孩子放到客厅里孩子的小床上,拿小褥子给他盖好,直起腰了以后问道。
“哦,没什么,我刚才转的时候碰到那个小儿子了,就好奇问问。”
李琴狐疑的看了一眼弟弟,直觉告诉她这肯定不是随便问问,不过她也没有再问下去,转而说道:“巧云就这样天天躺床上,什么都干不成,没问题吗?”
“她现在只能这样。”李楚拉回自己的思绪回应着姐姐。
“等三个月之后再看吧,现在她正是最危险的时候,说不定上个厕所都能流了,而以她目前的身体状态,如果发生那样的事儿,对她的伤害是最大的。”
“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非得冒着生命危险要这个孩子。”李琴摇着头说道。
“个人有个人的选择吧,我的身份也没法子多劝,只能是想尽可能调理她的身体了。”
站在朋友的角度,李楚当然想让她终止妊娠,他有好多种方法能在不伤害身体的前提下,把这个弄好。
但是作为亲家,这些话他就不能说了。
姐弟俩坐在客厅里随意的聊着,一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李楚才开着车去接丁秋楠。
在家吃完晚饭,他刚准备去隔壁找王家栋的时候,孙建军过来了。
“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那个案子上的事情,我有些拿不准,刚好你是目击证人,我要向你求证一些事情。”
“哎,建军过来啦,快坐呗,站着干嘛。”把厨房收拾干净的丁秋楠一出来就看到了他。
“嫂子,晚上还来打扰,不好意思啊。”
“客气什么,建军你吃了没?没吃我给你弄点饭。”
“别忙了嫂子,我在灶上吃过才过来的,找楚哥说点事儿。”
“行,那你们俩聊,我把院子灯给你们打开。”
“坐吧建军。”李楚指了指石凳子,然后提起暖水瓶倒了杯水。
“刚好我也对那个案子有些疑惑,刚才还正准备去找家栋聊聊呢。”
“哦?楚哥你也有疑惑?”
“嗯,你先说说你的吧,有什么拿不准的。”
孙建军捋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说道:“我最大的疑惑就是,他们俩究竟是怎么进到傅家的院子里的。
供词上说那个哑巴早些年就跟老傅认识,是老傅给开的门,但是据我们的调查走访,他们认识归认识,但也仅限于认识,根本就到不了登堂入室的地步,更别提再带个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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