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她了,我怎么听说又开始统计衣服大小?”
“嗯,上边下的文件,好像是又要做新军装。”丁秋楠也有点迷惑,她也搞不明白,这不是才换的军装么,据说有的部队还没有换呢。
目的
李楚这会儿已经呆住了,这甚么情况,难道真的被改变啦?
不是应该明年才换装么,怎么今年就开始统计了?
就说军衔吧,已经讨论了好几年,可是还没听说确定下来。
沈叔当初可是一心想要推动这件事情落地的,但因为种种原因,直到去年彻底退下来也没成功。
也不知道这次到底能不能落实。
吃完饭后,李楚开车回到家,今天王越月没课,带着孩子回王叔那边去了。
他刚进客厅,隔壁李琴就走了过来。
“小楚,今天木红军过来了。”
正拿着水壶准备倒水的李楚闻言手就停了下来。
“他过来干嘛?”
“找我,准确的说是想通过我找你。”
“他是想让你劝我跟他那个小女儿交流一下吧?”
李琴愣了一下:“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
“知道,不就是他那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小女儿,想跟我交流一下是怎么治疗木老的病么。”
“我也不劝你,你怎么样做都可以。”李琴先阐明了一下自己的观点,然后又问道:“按理说这个要求也谈不上多过分,我听木红军说,你前两天去给木老复查的时候,对他小女儿连搭理都不搭理。你是怎么想的。”
“我为什么要搭理她?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别人跟我说话我就必须要回应的吧?”
弟弟的话让李琴有些哭笑不得的。
“对,你说的没错。但是在我的印象中,你不是那种随便就不搭理别人的人,还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吗?”
“姐,那事都过去多少年了?我如果真的还在意那件事情,他父亲病重那会儿我就不会出手。”李楚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是因为什么?总不可能没有原因吧?”
“第一,木红军他女儿是学西医的,我跟她讲中医就属于对牛弹琴;第二,我从来没见过哪个人来请教别人问题的时候,还能那么的盛气凌人;第三,他女儿想让我把治疗方法公布出去,这不是在想屁吃嘛。”
李琴都有些无语了,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父女俩的脑袋同样都有毛病。
“这么说,木红军他父亲的病不轻?”
“轻重放到一旁不说,他父亲得的那种病,西医研究了几十年没研究明白,或者说连病因他们都没找到,就更别提什么好的治疗手段了。”
“原来是这样啊。”李琴了然的点了点头。
“姐,木红军过来找你时姐夫在家不?”
“他没在啊,去别人家下象棋去了。就算在又怎么样,你姐夫又不认识木红军。我压根连门都没让他进,就站门口说了几句话。”
说完之后,李琴想了一下又问道:“小楚,你说这事儿木老会不会替他那个孙女出面?”
“姐你想多了,木老如果愿意出面的话,木红军还用的着厚着脸皮来找你嘛。
木老应该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儿,否则他肯定都会让他那个孙女打消掉这个念头的。”
“行,你心里有数就可以。月月跟孩子回去住几天?”
“没说住几天,最多一个礼拜吧,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这段时间早上孩子都在我这里,今天没见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李琴砸吧砸吧嘴说道。
“哎,现在只让生一个,你说家里多几个小孩多好的。省的像现在这样两家抢着看。”
这点李楚也无能为力,这个时候可能谁也没想到,几十年后人口将会出现负增长吧。
不只是这样,就连结婚的数量都是连年递减。
实在那会儿的年轻人结不起婚啊。
几十年以后可不像现在,现在的别说是大学生了,就是一个中专生毕业了以后,他挣的工资完全就可以让他独立,养孩子更是洒洒水。
可是未来呢?中专生?呵呵!
大学生?一大半都是毕业就失业。
研究生?很多人每个月挣的工资,都对不起自己读书时的努力付出。
更别说什么飙到天上的房价,居高不下的消费,以及对于很多适婚男青年来说如同噩梦般的彩礼。
前世的时候李楚就很纳闷这个彩礼问题,而现在他就更纳闷了。
因为这么多年了,正常家庭的婚配,他还没见过有女方那边主动提出应该给多少彩礼的。
也有,不过那都是卖女儿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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