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上班的那些工人,除了发工资还会发点票,他们需要票只能去鸽子市买,势必就比人家多花钱,这让这些人怎么过年。
“而且晓娥到了今天才知道,之前何雨柱还扣这些帮厨的钱呢。”
“什么情况?工资怎么扣?”李楚给愣住了,他印象中的何雨柱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是应该不至于干出这个事儿吧?
“当初何雨柱带着他徒弟就那个姓马的,还有三个帮厨,他的工资是二百,他徒弟因为也要炒菜,是一百二,剩下三个帮厨的都是七十。
每次发工资的时候晓娥都是把钱直接给何雨柱,后厨让他自己去发,结果他从每个人身上都扣十块钱,意思那是孝敬他的,毕竟是他带着他们找到的工作。”
“卧艹,这每个月就四十啦?”
“你以为呢,而且这次他把他徒弟小马也给坑惨了,本来是小马去秦淮如那里当主厨,这下一闹这事儿他又跑过去了,小马又成了给他打下手的,工资拿一点点。
那个帮厨说,小马他媳妇儿这次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说他以后如果还跟着何雨柱这样混,就要离婚不跟他过了。”
“唉~”李楚叹了口气,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人家媳妇儿也不是没有缘由的胡闹,本身在许大茂那边干的好好的,硬把人家塞到这边来,来就来呗,能干个掌勺也不错,可你又过来了是几个意思?
工资还一降再降,小马他媳妇儿没有找到何雨柱门上去骂,都算人家有涵养的了。
何雨柱这次确实把跟着他的几个人给害惨了,还把小当也害惨了。
本来他如果不借给秦淮如钱,这个饭店压根就不可能开的起来,这样小当就还可以继续在许大茂那边安心的干下去,每个月挣一百多块钱,这下可好,全部凉凉。
他自己还落个鸡飞蛋打,老婆老婆没了,儿子儿子现在也改姓了,他五十岁又混成了孤家寡人。
本来挺幸福的一家人,现在成了这副模样,怪的了人家谁啊。
这边李楚和丁秋楠两口子谈论着何雨柱,那边他本人正愁眉苦脸的坐在自己家的路子旁,一个人抽着烟。
因为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这个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他现在也是有苦说不出,这次事情,让他最没想到的就是崔春梅的性子竟然会那么烈的。
他把帮易平安保管的钱借给秦淮如也好,从自己家偷偷拿钱也好,都只是想帮帮她而已,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心思。
按照他的想法,即便是崔春梅发现他偷拿家里的钱了,只要他给承认错误,再好好的保证一番,想必她看在儿子的份上,就会原谅的。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啊,人家发现钱不见了根本就没做声,而是趁着晚上带着人跑过去堵门去了。
他那天晚上过去,仅仅只是帮着秦淮如看看,后厨的家伙事儿买齐全没。
可是大晚上的,又是孤男寡女被堵在了房子里,那时候是有嘴都说不清楚。
他当时也是恼怒崔春梅做事这么决绝,让他丢了面子,所以顺口就同意了离婚。
第二天早上在街道办门口他就后悔了,但人家崔春梅是要么去派出所要么就进去,把他逼的一点退路都没有,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离了婚。
现在扭过头再看看,他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
光看着人家许大茂开饭店挣大钱了,却压根就没看到人家背后做了多少事,人家店里每天充足的菜蛋肉鸡鸭,可不是自己跑来的。
这下好了,三千块钱扔进去,连点响声都没有听到。
人家秦淮如屁股一拍回去了,他呢?还欠饥荒着呢。
不但欠着徒弟跟帮厨的工资,关键是还有人家易平安那两千块钱,他必须要赶人家出来之前攒够。
这会儿他是越想越郁闷。
他住的这个院子里的那些邻居,一天对他也是指指点点的,干脆院子里就没人跟他来往了。
谁能待见一个放着好日子不过,跟一个寡妇成天钻一堆的人。
也就是现在是八十年代了,如果放到五六十年代那会儿,院子里的人保准能把他赶出去,跟这样的人住一起,他们还嫌掉价呢。
玩闹
“叮铃铃”
电话声让正在聊天的夫妻二人都愣了一下。
李楚赶忙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李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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