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等他了。
先去的总部,把抽空写的述职报告交了上去,然后又来到疗养院这边。
一直在疗养院这边住的伍叔,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保健组其他几名中医大夫,之所以不敢随便乱开药,其实就是有些担心病人体内的癌细胞再次扩散。
经过多年的治疗,好不容易恢复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万一他们乱开药影响到了什么,这个责任谁也背不起。
“小楚,快来坐,哎呀,看到你回来我就放心啦!来来来,跟我讲讲西南那边的情况。”
坐在沙发上,李楚挑着一些普通人能承受的事情,跟伍叔讲了讲。
“唉,战争是残酷的啊!”伍叔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楚都是捡一些容易说出口的告诉自己,他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战争。
停了一下伍叔又说道:“我听说你还自己冲到最前线去了,最后落了个受伤。
怎么,你这是在逞个人英雄主义,还是说你不相信自己的战友?”
老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楚。
“伍叔,您这话说的,战友我都不相信的话,还能相信谁。”
李楚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回忆的表情,缓缓的说道:“我已经过去了,总不能把最危险的任务交给战友去完成,而我一直窝在安全的地方吧,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冲上去,他们还年轻啊!看着那一张张稚嫩的面孔,我就有些不忍!”
“唉”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伍叔,其实我已经算是逃兵了,真正艰苦的战役还在后边啊!”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为了南疆的和平,我们必须,也只能狠狠的打下去,彻底打掉他们的嚣张气焰。”
道理,李楚都懂,可是懂归懂,只有真正的身处那个场合的时候,你才能明白,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
那些绝大部分都是十几二十来岁的孩子!
“这次回来多休息几天,好好陪陪你妻子,我可是听说自打你走了之后,她可是一个笑脸都没有了,提心吊胆的滋味并不好受啊。”
“我知道了伍叔,明天我给秋楠也请上几天假,借着过年,我好好陪陪她。”
“嗯,这才对嘛,工作要做,家庭也不能放下,只有家庭和睦,才能更好的做工作。
我让小张把年货都整理好了,你等会回去得时候,从值班室把东西一取。”
“知道了伍叔,我等会就去拿。”
“行了,回去吧,我这里也没啥事,下次再过来看我的时候,把孩子们也领过来,我听说你对女儿宝贝的很,你王叔给保媒都没同意,下次我给你保个媒吧?”
闻言,李楚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伍叔,怎么您也开这种玩笑啊!”
老爷子笑呵呵的摆了摆手:“我哪里开玩笑了,等回头我见见再说吧。”
这个老头,真成了老小孩啦,越活越回去。
告别了伍叔之后,在一楼值班室里边,取上他给准备的年货,然后上车回家。
大大小小的东西可真不少,跑这一趟还跑对了。
回到家里,丁秋楠看着田军帮忙提回来的东西,满脸的懵逼。
“年货都备的差不多了,你这又是跑哪买去了?”
“哪里是买的,这些都是伍叔给准备的,我如果没回来,估计他就要找人给咱送过来了。”
米面油瓜子糖花生,还有肉蛋鸡鱼,竟然还有一只鸭子,这玩意也没人会做啊!
老爷子的一番心意,麻溜的收好吧。
晚上吃完饭之后,虚岁二十岁的李文轩,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揍了。
饭后,李楚就领着儿子来到前院,在自家的小药房里考核一下。
李文轩那是信心满满的,说他这么久了,早就倒背如流。
结果还没十分钟就麻爪了。
“这些药你尝过没?”
“爸,这是药啊,怎么能随随便便尝的?”
“你自己都不尝一下,你以后给病人开药的时候,你怎么知道这药是什么味?”
“书上不是有么。”
“所以你就不管它写的到底对不对?”
看着爸爸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李文轩有些坐不住了。
很老实的站起来,低着头承认错误。
李楚更干脆,拿起旁边桌子上放的藤条,“嗖”一下就直接抽上去了。
“念在你是初犯,这段时间又因为我没在,你都是自学,这次只打你一下,下次可没有这么简单了。”
“我知道了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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