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伍叔,您得的什么病,您是清楚的,西医那边怎么说,必须动手术,而且术后能存活多少年,他们也不知道。
而我呢,从第一次给您调理身体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几年了吧,您还不相信我说的吗,只要您愿意配合我,我保证您能见到咱们国家的繁荣富强。难道您不想多为这个国家服务几年吗?”
这句话有些触动到老人家,他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小楚,你觉得我这个老头子的思想,能跟的上时代吗?”
“伍叔,您忘了一句话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并不需要做什么,但是只要您在,那些年轻的领导心里就有底。”
“哈哈”老人家抬手指了指李楚:“你这个臭小子,现在马屁拍的是震天响啊。”
想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听你的,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得,医生求着病人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还得答应病人的条件。
“您说吧伍叔!”
“我这两天没有按时休息我承认,但是过几天你婶回来了,肯定要找你,你不能告诉她。”
他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没问题伍叔,您放心,我不会跟婶婶说的。我可不敢气她。”
最后一句,李楚是小声嘀咕出来的,但是老人家是听的一清二楚。
“那你就敢气我是吧?”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李楚知道,这应该是张秘书上来了。
果然,张秘书进来给他们两个人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后退了出去。
等他出去之后,李楚才接着刚才的话说道:“伍叔,我什么时候气您了,您可不敢这样说,被别人听到我可就完。”
“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把水喝完赶快滚吧,看见你我就不烦别人。”
“别啊,我还没给您把脉呢,顺便给您把喝的药调整一下。”
说到这里,老人家忽然想起了上次的事儿,问道:“上次那个特护偷药的事情,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她的动机是什么?”
“我没问,刚才我过来之前王叔把我叫过去,想告诉我来着,我没让王叔说,那件事我并不关心。”
老人家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楚,暗自点头。
嗯,确实成熟不少,不打听,不逾矩,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那个药流出去了,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放心吧伍叔,那个药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局里也有备案,不管是方子还是实物都有,谁想拿就拿。我也没有保密的意思。
不过,就像我刚才跟王叔说的那样,吃死了我可不负责任,这句话回头我还要去局里,跟管理员还有程局长都要交代一下。”
老人家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他也知道,像李楚他们这种有传承的中医大夫,谁还能没点绝活了。
想到传承,他就又想到,这个小楚好像还一直都没有收徒弟呢。
“小楚,你不打算收徒弟?你不会打算把传承断了吧?”
“那不能伍叔,我如果真敢断了传承,估计我师父能回来找我谈心。”
这话讓老人家哭笑不得,這个混账玩意,什麼话都敢在他面前说。
“伍叔,我已经打算把这身医术传给我儿子了,到见礼的时候,您也来观礼啊。”
这个让老人家提起了一点兴趣。
“怎么你收你儿子,还要举行什么拜师大典吗?”
“那倒不是,但是总得找些老一辈的人来观礼,也算是告诉大家,李文轩以后就是我们这一脉的继承人了,他是有跟脚的,另外还要让他拜拜师祖。”
老人家笑呵呵的摇了摇头:“你们這些传承啊,还挺有意思的。”
“都是一些老礼,现在也就是老一辈的人还能记得,估计越往后,就越没有人知道了。”
“尊师重道,这些好的礼仪同样也需要传承下去啊!”
李楚在心里也是暗暗感慨着:现在还能好点,学校的老师还敢管学生,某些家长经常还会跟老师说,老师,我家这孩子调皮,他如果上课不听话你就打,往死里打。
在过上几十年你再看,哪位老师敢打学生?别说打了,你敢批评的重一点,家长都能找上门来要说法,动不动还就去教育局投诉你。
都这样了你让老师怎么教学生,所以几十年以后,诞生了许多佛系老师,上课了你学生想干嘛干嘛,我把我该教的教完就行了。
至于学生会没会,那是你自己的事儿,你能不能考上学,跟我有什么关系。
省的一不小心饭碗不保,考一个教师资格证和编制不容易啊!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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