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自己是真的钻进牛角尖了,破财消灾,这么简单的事儿怎么就没想到呢。
可是一想到自己大半辈子辛苦,才攒下来的这点家底,心里边就隐隐作痛。
到底是走还是留,他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谢谢李先生。”
李楚笑着摆摆手:“娄董,您还是称呼我李大夫就好,先生之称我确实担不起,而且我什么也没说不是吗?”
娄董站起身向李楚鞠了一躬。
李楚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闪到一边。
“娄董,您这是干嘛?再这样我可要送客了。”
“李大夫,不用您送,我这就走,让晓娥跟您的夫人再聊一会儿,她晚点直接回大院那边。”
说完娄董转身就准备离开。
“娄董,把您带来的东西记着拿上。”李楚叫住他,指着桌子边地上放的箱子,又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娄董。
“我这里还有最后几粒这个药,送给你了娄董,禁忌和以前一样。”
娄董接过药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楚,弯下腰提起箱子就走出书房。
“晓娥,你在这儿再玩一会,我和你妈先回去有点事。”
送走了娄爸和娄妈,卧室睡觉的两个孩子刚好醒来,丁秋楠和娄晓娥就进卧室里聊天去了。
李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刚才的事。
娄爸的车上,他已经把以前给他开车的司机介绍到钢厂上班,现在车都是自己开。
娄妈看着自己脚底下放着的箱子问道:“老娄,这个李大夫不收礼吗?”
娄董面色凝重的摇摇头:“是我相差了,他这种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收别人的东西。
不过他倒是给我出了一个主意,可是我有些犹豫。”
然后娄董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娄妈说了一遍。
娄妈听完也是举棋不定:“你是怎么想的老娄。”
娄董摇摇头:“回去好好想想吧。对了,这个事儿跟谁都不要提,记住,是任何人都不要提。”
下午娄晓娥是在这边吃完饭,才被李楚和丁秋楠走路送回去的。
小两口没进院子,看着娄晓娥进去了他俩就往回走。
“下午晓娥她爸找你干嘛?我看他拿了个箱子来又提走。”
李楚想一想还是把事儿,完整的跟媳妇汇报了一遍。
“会有那么严重吗?”丁秋楠吃惊的问到。
“只会比我说的更严重。媳妇你记住,我跟你说的事对谁都不要再提了。”李楚严肃的跟丁秋楠提醒着。
“放心吧,咱俩之间说的事,我跟谁都不会提的。”
停了一下丁秋楠又问道:“李楚,你说晓娥她爸会怎么选择?”
李楚耸了耸肩膀:“这我哪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不管他做哪个选择都会非常艰难。”
丁秋楠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那毕竟是别人家的事,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就算娄晓娥跟她关系好,这么大的事,她也没兴趣掺和。
边往回走着边逗怀里的宝宝,俩孩子现在虽然会说话,但是有很多字都说不清,这会儿正是好玩的时候,她一天没事就爱逗他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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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六月份,天气越来越热,跟内科,哦不对,现在已经有了独立的肾脏内科。
跟肾脏内科一起搞得肾衰竭分级研究,第一期已经结束,研究报告已经整理好,发表在医学会下属的医学杂志上。
借着这个机会,由张副院长推荐,李楚已经成为四九城医学会的委员,同时也是最年轻的一名委员。
快下班的时候,李楚先来到托儿所这边接孩子,两个孩子看见他,高兴的叫着爸爸,一起扑进他的怀里。
“爸爸我跟你说,弟弟今天还哭鼻子了。”文蕙抱住爸爸那小嘴就开始叭叭。
李楚抱着两个孩子站起来,听了女儿的话,看着儿子问道:“轩轩,怎么了为什么哭?”
没等弟弟说什么,文蕙又抢过话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弟弟滑滑梯的时候没站稳摔了一跤,他就坐地上开始哭。”
文轩的嘴巴没有姐姐快,被姐姐抢先说出来,把他急得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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