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可行。”又转过头看着旁边的老中医问道：“老方，你以前看过杨老施针，你能不能做到？”
老方苦笑了一下：“如果光看就能学会，那也不能称之为独门手法了吧。不过据我所知，杨老应该是有徒弟的。”
王老瞪大了眼睛看着老方：“杨老有徒弟？什么时候收的？在组里的时候没有听说过啊。”
“杨老在进保健组以前就收了一个徒弟，你们不知道也正常。”刘院长解释了一句。
桌子前坐的人里也有两个点了点头，证实确有其事。
“刘院长，你们既然都知道杨老的徒弟，那就派人把他找来啊，他应该会杨老的这种手法吧。”王老看着刘院长说道。
刘院长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然后才说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再考虑一下。麻烦各位了，小杨，你代我送送几位外院的同志。张副院长，小李，你俩留一下。”
听到刘院长这样说，众人都站起身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往会议室外走去。
“徐主任，你也稍等一会。”刘院长又开口留下一人。
等杨医生把人送走又回来后，刘院长才开口说道：“徐主任、小杨，张副院长你们都认识，他旁边的这位年轻人，就是杨承和杨老的弟子李楚，现在是协和医院中医科的主治大夫。刚才我说的那个治疗方案就是小李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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