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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没有人能伤得了玄泽,所以魔都在防卫一事上显得十分敷衍。
魔族人口不多,而且现在全族都在推展种植以及生产方面的事务,加上全族人都很能打、并不需要什么人来保护的缘故,负责守护魔都的魔卫总共也不过五十来人。
即使先前有过一次魔君遇刺的事情发生,但魔族内部依旧防范不严,连御书殿这种政务要地都没人守着。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没人想得到,竟然会有人胆敢偷进魔君日常处理事务之地。
流云银一路无阻,他带着抬着箱子的侍卫们进到御书殿后便开始布置了起来。
流云银来过一次,昨天白天他还在这里与魔君探讨着通商一事,结果当天晚上就听见了魔君魔后吵架冷战的消息。
昨日流云银就瞥见御书殿的里侧有一张大床,便猜想或许是因为魔君总是在此过夜,所以才在这里放了张床。
璇玑还在晕着,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件十分简单的纱裙。因为衣料的缘故,她那洁白的身躯在红色的轻纱中若隐若现,这份朦胧的魅力为她增添了不少勾人的风情。
为了体现出诱惑的氛围,流云银特地换了床帘、摆了花瓣,又遮挡了窗户的光线,以蜡烛那微弱的火光来替代阳光的明亮。
流云银还在屋内点了催情的熏香,这香的催情作用虽不强烈,但至少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等安排好一切,流云银便带着人退出御书殿,只留下两名视力超凡的鹰族盯着此处。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玄泽便返回了御书殿。
他刚一进殿,便闻见了飘来的熏香味儿。
他皱眉:“什么味道?”
他身后跟着的那两名贴身魔卫一听这话,也跟着闻了闻殿里的味道。
玄泽闻出这味道是从殿里飘出来的,便大步朝殿内走去。
待他走进御书殿里侧,看见那些白珠花瓣、红烛暖帐时,他先是一愣,随即心中开始狂喜。
他看见了帐内隐约的婀娜身姿,误以为这些都是沉晴颜弄出的小情调,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好像一下秒就要按捺不住地跳出这幅躯壳、奔向那令它心怀雀跃之人。
沉晴颜的那句“想好了再来见我”已经被他忘到了脑后,他想既然沉晴颜会主动来找他、还布置这些东西,那便是不再和他生气了。
虽然沉晴颜并不是能做出主动勾引这种事情的人,但因为玄泽整颗心只装了她一个,以至于发生这种事,他完全没有期待或设想过这里面躺的也许是别人。
在他的脑袋里,任何与爱、性、喜欢等事情有所关联的、只有沉晴颜一人。
玄泽向前大步迈出,面色激动地脱着衣服。
但刚脱下外袍,他便身形一顿,又把衣服规整地穿了回去。
“咳。”他理了理衣服,脸上罕见地带着些羞意。
他慢慢走近床边,伸手轻掀纱帘:“阿颜?”
随着纱帘被慢慢掀开,床上的少女也映进了玄泽的眼帘。
这躺在软床上的少女被透过纱帘的烛光映得娇美动人,双颊因熏香的缘故生出了些些绯红,衬得那本就俏丽的面容更加勾人,好像装在盘中的小糕点一样令人欲望大开。
少女很美,也很勾人。
可她不是沉晴颜。
玄泽脸上的激动和惊喜瞬间褪去,他睁大的双眼中满是惊怒和不可思议。
他连连后退,直到撞到桌子才停下来。
玄泽咬着牙,连手臂和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他突然产生的暴怒而清晰起来。
他没有下令叫人把璇玑拖出去,也没有责问别人为何会有人睡在他的床上,而是猛地拂袖而去,大步流星地走出御书殿。
他一路狂奔到安寝殿,用着几乎能把门推飞的力度打开了安寝殿的门。
殿里正在看话本的沉晴颜被这突然的声响给惊得一哆嗦,连手里的葡萄粒都吓得掉在了地上。
可还没等她看向声音的来源,玄泽那委屈中带着几分薄怒的声音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阿颜!有人勾引我!”
沉晴颜还没反应过来,玄泽便一下跪在地上,焦急地握住她的手,一脸认真道:“我没碰她!我是清白的!是她有意侮辱我!我没让她得逞!”
“我还是你的。”玄泽的语气中带了几分委屈之意:“我没有不干净。”
沉晴颜愣了好久才缓缓回神,她安慰地拍了拍玄泽的手,但大脑明显还没有从玄泽的话语中清醒:“啊没事别伤心了就算发生了什么也不代表你不干净”
“什么都没发生!”玄泽慌张喊道:“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我连她的手都没碰,我就是看了她一眼我不是看她,我、我以为那是你”
自觉带上贞德枷锁的玄泽简直比人族那些迂腐愚昧的妇人还要注重自己的衷心与贞洁。沉晴颜听着他的话,点头道:“嗯嗯,我知道了,你是清白的先从地上起来吧别跪了”
“我真的被吓到了。”玄泽站起身来,抱住了沉晴颜,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来回磨蹭:“那红毛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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