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更灵敏的灵兽早已远离。”
孙榕儿说罢,瞪了眼钱山觉,“我猗天苏门告知友宗弟子一举,乃是为了防止有人不小心误入此地,白白丢了性命,本是一片好心,就是有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青天白日污蔑他人。”
“富贵险中求,一条河就把你吓成这样,若是有九级灵兽在前,你岂不是要哭着喊着,求别人莫要到九级灵兽跟前了?那我们还比什么,干脆就别想着拿仙器,省的一不小心丢了性命。”
钱山觉阴阳怪气的说回去,一点儿也不觉得他们误认猗天苏门的好心,是一种错误。
孙榕儿白眼一翻,懒得管这个自己找死的家伙,只看向沈希灵,问道:“沈师姐,可知这是一条什么河?”
她这样问,是觉得沈希灵修为高,肯定比她知道的多,而且这是昆仑丘掌门拿出来的秘境,里面的东西,肯定是昆仑丘的弟子更加清楚。
但是沈希灵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河。
她刚要说话,对面的钱山觉小声说道:“还真是臭味相投,出身卑贱的家伙,总是能凑到一起去。”
“你说什么呢!”
迟梦潭耳尖,一下子就听到了钱山觉的话,立马怒目瞪过去,吓得钱山觉一个激灵。
沈希灵以前饱受一些长舌之人议论,那些人多是以沈希灵出身来讽刺她,其实本质并不是在讽刺沈希灵出身低,而是在讽刺她有麻雀变凤凰的机会,却不知珍惜,还修为低下。
但是这些话,自从沈希灵成为大师姐后,就再也没有人说过了。
甚至在更早之前,她从兽峰改拜到器峰后,于竹月就放出话来,不想再听到那些污蔑她弟子,侮辱她弟子的话。
迟梦潭也很讨厌这种话,沈希灵与她同出一脉,她自然要护着沈希灵。
这人说这样的话,直接踩到了迟梦潭的雷点上。
钱山觉本来有点儿心虚,可是他被迟梦潭这一吓,倒吓出来几分胆气。
他的同门都在看着他,他若是此刻低了一头,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瞧不起他?即便心里有点儿后悔,钱山觉也能嘴硬到底。
而且他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又没有说错,难道沈希灵不是一个出身卑贱的人吗?
她乃是凡间一个普通的乞丐出身,这谁不知道,若不是昆仑丘的掌门将她从凡间捡回来,指不定早就变成一捧黄土了。
又或者,以沈希灵的姿色,就是会成为像孙榕儿母亲一样的存在,被人养在外面的外室,最后靠着脸诱骗男人。
钱山觉越想越觉得自己所想是对的,所以挺直腰杆,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说错了什么吗?夏熙,你乃是修真世家夏家出身,与这些人为伍,你也不觉得恶心。”
夏熙是真没想到,合幽山的大师兄竟然是这么个脑残。
合幽山是不是要完了?
昆仑丘的首席弟子制度虽说太过于没有人情,但至少不会选出像钱山觉这样的人来当大师兄,这样的人做大师兄,底下的师弟师妹还能有好的吗?
“你钱家是有几分薄面,但那也只是在大荒东,人家大荒西的事情,你也管的着?你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孙榕儿狠骂钱山觉,恨不得接着动手,但又心中牵挂落水的弟子,不想再接着跟对方纠缠,终究是没有动手。
“你骂谁是狗呢!我看你才是!出身卑贱,就应该在凡间呆一辈子的狗!啊!!”
钱山觉骂回去的话刚说完,就受了沈希灵一个灵力球。
那灵力球平时都是沈希灵拿出来给鲸吃的,现下她拿出来打人了。
威力并没有多大,主要是侮辱意味比较浓,钱山觉被打的脸偏过去,转眼半张脸就肿的像馒头一样了。
“你,你敢打我!”钱山觉指着沈希灵就要骂,但当他对上沈希灵平淡无波的眼神后,心中涌现一股凉意。
那双眼睛看着他,就跟看路边的石头没有两样。
石头碍事,踢走便是,无须多加在意。
沈希灵见钱山觉说完就傻愣愣的看着她,眼中还有惧怕之意,就知道这家伙纯粹是个色厉内荏之人,看着很威风,实际上什么都不是。
“直接入河,此地可能为沉河。”
沉河,乃是山海境中一条河的称呼,顾名思义,就是任何事物都会从沉河掉下去。
浮不起来。
沈希灵也不确定是不是,但看这个样子,只有沉河比较符合情况。
其余人听到“沉河”二字,心中均是一惊,在修仙界中也流传着各种各样的故事,其中就有关于沉河的。
虽说修仙界的修士都不信神灵,可神话故事是从上古传下,有一些神话故事其实原型就是修为极高的修士。
古有修士,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任意操控星辰日落,可这样的修士在渡河时,只是飞上去踩了一脚,就被河水裹住,卷入河底,再也无法浮出,以至于在河底一直活着,成为凡人口中的河神,后又死在河底,留下无数法宝。
“沉河河底,向来有多宝一说,看来我说的没错,就是有人想要独吞宝贝!”
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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