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婚的人了,让她辅导几道奥数题都没耐性,还掐孩子,两姊妹当年住一个屋檐下,余葵估计没少被她欺负……”
“唉,她婚礼之前说是疫情耽搁了,现在孩子都满月,到底还办不办?”
“谁知道?说年纪大的老公疼人,我瞧这位拽得够呛,眼睛都长天上去了,敬杯酒还要雅匀这个才出月子的媳妇给叔伯陪笑脸。”
“毕竟人家是上海土著,又是红圈所高级合伙人,也算阶层跃迁了,姑爷傲气点难免的。雅匀也是心气强,她憋着一口气,非要在哪方面压人一头。”
“有钱又怎么样?日子过得太憋屈了,我可不会让我女儿受这种罪。”
“你家小奇不是六月份就毕业找工作了,我听说余葵之前在那什么互联网巨头企业当领导,你让他去加个微信,难得碰面,余葵这么优秀的孩子,哪怕问问经验也好。”
“多亏你提醒我!小奇,快过来——”
……
饭没吃完,余葵发现自己被过来加微信讨经验的谭家孩子包围了。
他们叽喳一说话,中间人就插不上嘴了,男嘉宾被晾在边上,显得有点无措,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接过孩子们的话茬,顺势问起余葵的微信。
余葵的眼神看向余月如。
见她一幅失魂落魄、欲言又止的模样,到底没继续当众落她颜面,只是假装从包里找手机,翻翻左口袋,又摸摸右口袋,同时不着痕迹给四饼使了个眼色。
以她俩的默契,四饼一秒接收信号,手藏桌底下偷按拨号键,余葵的手机应声震动。
她装模作样掏出来,走开两步。
滑动接通,捏着嗓子,声音切换到嗲里嗲气模式:“宝贝,你工作结束了没有呀……我?我妈外孙女满月宴,还在这边吃饭呢……不行,我不喜欢,你现在就回来陪我嘛,我好想你啊……”
余葵对着空气乱撒了一通娇,估摸着在座该听的人都听清楚了,正打算挂断电话功成身退,原本应该安静如鸡的话筒那端,突然溢出一声轻笑。
“宝贝?”
男人重述一遍,同样的词语,从他喉咙里吐出来,便性感低沉,带上天然的磁性。
他音调懒洋洋的,饶有兴致道:“葵宝儿,你知道吗,从我幼儿园毕业,家里就再也没人这么叫过我了。”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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