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妄的衣角。
承来长老露出了个笑容,那双慈祥的眼中带上了浅浅的笑意,“想抢是吗?”
“那梵天钵并不在我手中,你们就是杀了老衲,你们也找不到它。”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就在燕祁妄已经准备打算动手强抢时,只听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自窗外传来,随即,一双修长的手自外面推开了窗户,紧接着,探进来个顶着斗篷的俊美脸蛋,那双紫色的眸子中带着丝嘲讽。
“可我已经拿到了。”
方丈面色一变,蓦得看向了梵天吟,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忙问道,“你说什么?”
梵天吟懒洋洋地倚在窗户边,一脸无辜地从身后拿出一个金钵,扔到了燕祁妄所在的方向,“刚刚闲着无聊出去溜达溜达,刚好看到你把这个收起来。”
他方才身上被天雷劈过的地方又痒又疼,准备找个没人的空地将藤蔓放出来舒口气,结果一不小心,就看到这个老和尚偷偷摸摸地将这金钵给藏了起来。
“我想着反正待会还要拿出来用,就顺手将那金钵给拿了过来,正好还能省些功夫。”梵天吟支着从窗外跳了进来,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得意,看起来格外的欠揍。
方丈,“?”
你还怪会顺手的?
顾言音,“?”她竟无言以对。
燕祁妄,“。”
107
那金钵在空中缓缓地转悠了片刻,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嗡鸣声,承来方丈下意识想要上前将那金钵给抢回来,然而,一道诡异而危险的黑炎在他之前,将那金钵卷入了其中。
梵天吟露出了个嘲讽的笑容,一脸欠揍道,“你抢不着!”
承来方丈当即差点被气的一个仰倒,这人究竟是什么时候跟在他身后的,他怎么没有发现?!!
尤其梵天吟现在脸上还挂着那欠揍的笑容,简直让他想抡起禅杖将他那张脸给砸个稀巴烂!
岸余看着这场景,忍不住抿了抿唇,有些想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燕祁妄面无表情地伸出手,那黑炎便卷着金钵,落入了他的掌心。
承来方丈脸色变了又变,他看着燕祁妄,手中的禅杖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声响,沉声道,“将梵天钵还给老衲,否则的话,休怪老衲不客气了!”说完,一股无形的威压自他身后蔓延,瞬间便笼罩了这间金碧辉煌的大堂,身后的木桌与四周的窗子受不住压力,瞬间裂成了几半。
燕祁妄那双赤色的眸子只冷冷地看着他,眸底闪过一道暗芒,那股威压还没落到几人的身上,便被他随手化解,他当着承来方丈的面,径直将那梵天钵收入了袖中。
承来方丈面颊抽了抽,被他们气的气息有些紊乱,“诸位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要强抢不成?”他明明是极为和善慈祥的模样,身后是威严庄重,慈悲为怀的金佛,此刻,顾言音却莫名地从他那张脸上看出了丝狰狞,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她隐隐觉得,这个方丈行为举止有些怪异,似乎是在故意激怒他们……
梵天吟半倚在墙上,闻言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轻笑了声,“只是借来用用罢了,倒也不必说的那般难听。”说是这般说,他的神情却明摆着一副,我们用你东西是给你面子的模样!
承来方丈眉头跳了跳,他眸色沉沉地看着几人,“你们还是不还?”
“那肯定不还,到了手的东西哪有还回去的道理。”梵天吟轻笑了一声,他的目光在顾言音身上停留了片刻,只见她面色通红地站在燕祁妄的身后,细细的眉头微微蹙起,反应看起来有些迟钝。
梵天吟顿了顿,他理了理头上的斗篷,“走了,别和这个和尚磨蹭了。”
燕祁妄执着顾言音滚烫的手,便要带着她出去。
眼见燕祁妄就要与顾言音离开此处,承来长老忽的向前一步,他手中的禅杖直接砸向了燕祁妄的后心处,带起了一片刺耳的破风声。
就在那禅杖即将砸在燕祁妄的后心处时,燕祁妄忽的转过身,单手抓住了那来势汹汹的禅杖,赤色的眸子沉沉地落在承来长老的面上,眸底闪过一丝杀意。
他指尖微微用力,只见一缕诡异的黑炎顺着他的指尖爬上了那禅杖,将那禅杖卷入其中,不过瞬间,那禅杖便被那黑炎吞噬,化作了一摊灰烬。
承来方丈本命灵力被毁,脸色瞬间惨白,他闷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
燕祁妄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神情隐隐有些不耐。
他向来不是条好脾气的龙,这是因为顾言音在他的身边,他不想手中染上血腥,也不想在她面前杀人,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任这个秃驴动手。
红龙看着那禅杖,一眼便看出来承来方丈这是下死手了,当即忍不住开口骂道,“老秃驴,你别太过分了!都说了用用就还你,你干嘛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
承来方丈抿去嘴角的血迹,他的目光暗了暗,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简,随即直接将那玉简撕裂,低声喝道,“十八铜人何在?!!”
那玉简中间瞬间爆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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