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眼泪,仍然紧紧握着父亲的手,说道:“父亲,我以后不任性了,只要你好好的,我一定听话。”
“好。”徐焕摸了摸她的头,很是欣慰,“我们阿吟长大了。”
徐思道:“父亲,你昏迷这段时间,阿吟真的懂事了。她不但没闯祸,还解决了好大的问题。”
其实徐焕已经听季经他们说过了,但还是含笑听徐思又说了一遍。
他看着紧紧依着自己的小女儿,还有虽然没有那么激动但是满脸依恋的大女儿,心里满是庆幸与感动。
昏迷这段时间,这两个孩子遭了多大的罪啊!还好他醒来了,没叫她们再受苦。
这边父女三人说了些话,徐吟激动的心思稍抑,徐老夫人和二老爷便到了。
那边母子三人又是一番痛哭,好说歹说才劝住了老夫人。
季经站在屋外,听着里头传来的说话声,眼睛也有点湿了。
卫均递过去一双帕子:“给,擦擦吧!”
季经没察觉,接过来擦了一下,又扔回去:“都是汗臭,你也好意思给别人用!”
卫均还挺不高兴,说道:“我这还不是关心你?还嫌弃。”
季经懒得搭理他。
卫均看着屋里和乐融融的景象,感叹道:“大人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不然我们南源,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季经不悦:“什么叫不知道能撑多久?我们各司其职,难道还能出事?”
卫均说:“老季,你就别嘴硬了。就算我们干得好好的,没有大人坐镇,总有人生出异心。方翼是第一个,久了就会有第二个。三小姐毕竟年幼,又是个女孩子,总有人心里不服。”
季经默不作声。其实他知道这是事实,所以每天心急如焚。幸好大人醒了,所有的事迎刃而解,南源总算保住了。
“胡说八道!”安静片刻,他吐出一句话。
卫均不乐意了:“我哪说错了?”
季经白了他一眼:“老季是你叫的吗?才跟了三小姐两天,就没大没小了。”
“呃……”卫均缩了缩脑袋。
他年纪轻,亡父也是徐焕的旧部,小时候见了季经,那都是喊季伯父的。
两人在屋外守了一会儿,屋里亲人相见的戏码总算结束了。
徐吟姐妹先送祖母出去,回来听父亲说:“你们俩也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徐吟连忙摇头:“我睡到日落才起的,一点也不困。”
徐思也道:“父亲,就让我们再陪陪您吧!”
徐焕笑道:“你们不困,父亲也要休息啊!躺了这些天,还得洗洗,你们就别在这里碍事了。”
听他这么说,姐妹俩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去吧。”徐焕柔声说,“好好休息,明早再来,父亲在这里,又不会跑。”
姐妹俩走了,徐焕把季经叫回来。
他扶着小厮下床,躺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整个人都虚了,仅仅下床就累得气喘吁吁。
季经想要上前相扶,被他摆摆手阻止了。
徐焕活动手脚,走了几步,慢慢适应过来,说道:“方翼与别人勾结,我先前有所察觉。只不过,他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不忍心就这么毁了他。没想到,这小子比我想象中狠得多,一不做二不休,竟然就想夺走我这条命。”
他嘲弄地笑笑:“我这眼光,可真是太差了。要不是阿吟,只怕就让他得逞了,那样的话,她们姐妹就吃苦了。”
季经称是,感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大人对方翼恩重如山,他恩将仇报,季实叫人不耻。”
徐焕点点头,问他:“阿吟是怎么回事?我中的毒,真是她解的?”
“是。”季经将那日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大人那日突然病危,然后两位小姐过来……”
徐焕越听越是奇怪:“阿吟从来没学过医,怎么会知道驱什么蛊虫?”
季经笑道:“是很奇怪,三小姐说梦中有仙人传授,小的后来看着,总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不过,只要三小姐还在,保留点秘密也无妨。”
徐焕也笑:“说的是。”他停顿了一下,轻声说,“两个孩子是上天的恩赐,我可得好好护好了,日后再不能让她们吃这样的苦。”
劳烦背个锅
燕二本以为,昨晚出了那样的事,自己怕是要被当成奸细监视了。
没想到第二天起床,护卫的态度好得出奇,就连他对早餐挑三捡四,都没有半点不悦,还叫厨房给他换了。
燕吉喜滋滋:“这徐三小姐气度还挺大,公子,要不你就从了吧?”
“从什么?”燕二翻了个白眼,“你别胡八道。”
燕吉说:“你昨晚干的那事,她都没生气,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肯定是对你有意思。”
燕二先是笑了下,随即又拉下脸,呵斥:“刺史府的小姐,是你能开玩笑的?再瞎说,小心被人听到了打一顿。”
燕吉摸摸鼻子,小声嘀咕:“自己明明在想,还不让我说。”
燕二懒得理他,三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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