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这样就知道他们有没有猫腻了。”
王大妈:“他都考完那么长时间了,练也练会了。”
“按理说,就不该验证七级,七级都考完这么久了,就该验证八级。”
“没这个道理的,人家毕竟考的是七级,就说自己这些年没有进展,你也不能说什么,知道他是钻空子,可是真没法子。再说你们想啊,这事儿要是坐实了也算是厂里的丑闻了,估计领导也觉得丢人,肯定是不乐意坐实这件事儿的。”大家都在唠嗑,也有明白人的。
赵桂花听了这个就深以为然。
“这种人,就该撵回家,整天就想着弄虚作假。”说话的是隋家的,她吐槽完了,又说:“我听说,他师母七八年前就去世了。”
这个时候大家已经晓得为什么周群提的是这几个人了。
周群的师母,七八年前因为抑郁成疾,病死了。
周群提到的杏花姨,在她男人退休的那一年摔倒,瘫在了床上,不到三个月人就没了。
还有什么桃红,那是十来年前的一个半掩门,做的很是遮掩,但是仍是被人发现了,那女的早就进去了,按说早该放出来了,不过也是没有回四九城的。还不知死活,据他家一个远房亲戚时候,人已经去世了。不过不晓得真假。
可见,周群怀疑女鬼是这几个,真的不是无的放矢,是经过考量的。
当然了,周群还提了其他人的,但是酒蒙子没记住不是?所以就没有什么关于别人的流言传出来。只这么几个人,但是这几个人的名声传出来,对周群又是另外一种好坏参半了。
好的就是,死无对证,既然你说我们之前有暧昧,那么来证明啊?来对峙啊?现在人都死了,还能怎么对峙呢?所以这件事儿是真真儿的死无对证。
虽然用这个词儿也不是很好,但是确实就是这么个道理。
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不好的地方是,大家更加坚信周群不清白了。因为怎么就那么恰好,周群说的这几个人,都去世了。这更说明,周群和他们有关系,是明确知道他们情况的。
不然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就那么清楚呢。
虽说周群至今不承认自己说过什么,但是酒蒙子赌咒发誓,还是让人很信得过的。这段日子,巷子里的热闹一直都是这个,就连白奋斗跟王香秀闹掰,蓝四海老头相亲都没有打败这件事儿的流传速度。
赵桂花:“周群什么时候再次考核啊!”
“好像说是定在了明天,厂里也着急啊,不然任由这事儿传个没完没了的,厂里面子还要不要了?你们不知道,我昨天回娘家,我娘家在莲花乡啊,车程都两个半小时了,那么远都听说了。人一见到我就问,听说你们机械厂有个年轻人专门喜欢对老太太下手?你可得注意安全啊。你瞅瞅,丢不丢人啊?我这脸臊的啊,愣是没好意思说,那人不仅是我们机械厂的,还是我一个院子的。丢人现眼。”
“你还说你呢,我家有个亲戚在通县也听说了。”
“嗐,你们这算什么,我家有个亲戚是杭城的。这不是最近来这边走亲戚,也听说了。这事儿都得传到杭城去。”
大家一个个的都十分的郁闷,这好事儿没说传千里,这坏事儿还传千里了。作为邻居,他们都跟着丢人啊。
赵桂花安慰他们:“你们也别太闹心了,你们换个角度想啊,谁有我们见多识广?以后遇见多么奇怪的事儿,是不是都能淡定的很?咱可是有见识的人,见识过粪坑蝶泳,也见识过对老太太下手。见多识广,见多识广啊同志们。”
王大妈一干老娘们都笑了出来。
苏大妈也参与了他们的闲磕牙儿,听到这话有点不自然,毕竟了,她大孙子金来也是粪坑蝶泳的一员啊。她能高兴的起来吗?再看赵桂花就有点仇恨了,这都多久的事儿了,你咋还提个没完没了呢,就显得你家好是吧?
她真是很看不上赵桂花,嘚瑟什么啊。
不过吧,这人倒是还有点用,她咳嗽一声,问道:“桂花啊,你家那个亲戚蓝大叔,相亲的怎么样了?”
大家齐刷刷的看向了她,苏大妈一愣,说:“怎么?怎么都看着我啊。我就是随便问问。”
赵桂花勾了勾嘴角,说:“你不知道吗?他们成了啊,我以为咱们院的人都知道。你竟然不知道。”
苏大妈:“!!!”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成了?”
她还没下手,这人就成了?
她愤怒极了,赶紧追问:“成了?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这一说完就晓得这话说的不好,赵桂花也没给她辩解的机会,说:“这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怎么还得敲锣打鼓专门去你家告诉你啊!这是什么道理?”
赵桂花话里有话:“再说院子里都知道他们相亲成功了啊,你跟白老头黏黏糊糊的没留心吧。”
苏大妈:“……”
她更加的不自然,干巴巴的说:“我跟老白,那是清清白白。”
这家两个寡妇特别有意思,老寡妇自称和老白清清白白,小寡妇自称和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