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an边说边将手伸到鹤熙的后颈去,手指冰冷,刺痛鹤熙的每一根神经,发抖的,那是看不到底的海里,多寒冷多黑暗,不见光不见你。
「每一次接客人,我都当对方是你,不然我隔天醒来都要想着,今天用什么方法了结自己,不,是先杀了我儿子,然后我再杀了我自己。」
这是极端的哀求,也是勒索胁迫。听到这些话,鹤熙根本走不了,希望是她给她的,也是她打破的。鹤熙低头,看着自己残破的身体,那是一个问句,也是一个肯定句。allan不想看她纠结下去,所以就放任信息素充满此地,心里在想,这是医院啊,很快就会有护士医生拿着抑制剂进来关切,等他们看见,就不知道谁才是谁的女朋友。allan咬上鹤熙的唇,她还是不为所动,宛如石柱。
「你要硬得起来得迷死多少omega,应该造福一下广大的omega,一生只让一个人用,那太浪费了,你同意吗?」
allan极尽勾引,鹤熙深吸好几口气,喉咙很乾,在抗拒某些湿润。
「我不同意。」
「但你的不同意对我不具任何意义,是吗?」allan冷笑。
allan的双手小心翼翼的伸进鹤熙的病人服里,虽然胸口隔着绷带,但还是很精准的摸到了想摸的部位,鹤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行。」
「我知道,但我也说过了,我没见过硬不起来的alpha。反正随便什么都好,快来填满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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