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
我腿上还是发软,蹭蹭蹭爬到离他最远的角落里坐着去,“你这禽兽,青天白日的,都在想些什么啊。”
又指了指架上冒寒气的盆景,“你去那里冷静下。”
他盯着我目光幽深,“现在知道怕了,刚刚却不老实些。”
他理了理衣服下榻,对着那架子上的白木又施了什么法。
我蜷起身,看着那盆景有些意犹未尽道,“啃了这么多次白木,还是第一次那一根,和刚刚那一口最好吃。”
他打量我的神情又有些古怪,“娘子,树枝和树枝也能尝出区别的么?”
我挺了挺胸,睨了他一眼,“两个不同的桃子味道还不一样呢。”
他笑得宠溺又开怀,又从袖中掏出根嫩枝递给我,“这根如何呢?”
我放在嘴里舔了舔,“甜甜的,不过不如第一枝好吃。”
他笑眯眯的样子有些欠揍,“娘子这等本事让人佩服,其实这是我用果糖渍笋做壳,灌了药,又施法变成白木树枝的样子。”
我咬着树枝愣住了,真是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他伸过手来捏了捏我的脸,“你不爱吃药,真是让我煞费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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