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净云空,弦窗透月,落在殷晴灼灼夭桃的脸上。
“殷晴。”奈不住少年炽热清亮的眼神,她怯怯分开腿,一朵清露滴芙蓉映入燕归眼底。
他低头,灼热的鼻吸洒在那朵拒霜花上,花瓣如少女一般害羞,在他直白的目光下瑟瑟微抖,少年略显急躁地舔吮上去,顺着花涧溪流,上下滑动,含住那藏蕊花珠,用舌尖细细一抿。
少女双目含情婉娩,轻轻一吟:“燕归…你别…”
燕归用舌头卷起那粒花珠,他记得上回仅仅用牙碾过这般,殷晴就尖叫着一抖,泉口淙淙,泄着春水,一生二熟,少年轻车熟路,依照上次那样,重重吮含,用牙尖磨擦而过。
果然不出他所料,殷晴一下并紧腿,将他脑袋生生夹住,一捧水流激涌,溅在少年脸颊之上,星星点点,他却是毫不在意伸舌舔过唇,津津有味:“殷晴,你是不是很舒服?”
她羞得要死了,哪敢应声,只细如蚊银一句:“不……”
“真的吗?”少年喉头一滚,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瞧:“可是你脸好红,还流了好多水…”
“殷晴——”燕归声调拔高:“你是不是又想骗我?”
“我哪有!”她委屈巴巴,他总会冤枉人。
少年又用唇舌叼着被吮至红肿一点,轻玩舔弄,他包藏祸心,恶意满满地用牙磨一下那娇弱花珠,惹得殷晴冷嘶一声,身子颤颤巍巍,贝肉缩动,又是蜜液湿润。
“刚刚舒不舒服?”
见她羞红脸答不上来话,燕归作势又要来上一口:“不说是吧——”
“舒服…舒服!”殷晴受不住:“你别来了……”
听她这么说,少年云销雨霁,一下笑开,径直抓着她的手往下按,紧促地喘息几声:“那你来帮我,我好难受。”
殷晴不得不握着那根火烧长枪,来回揉捏,她衣裳被少年扯得更乱,少年重如磐石的身子,沉甸甸压在她身上。
“你好重——”如果不是燕归脱光了衣裳,谁会知晓看似单薄只余高挑的少年,有一身扎实有力的肌肉,紧紧压着她,便让她喘不过气。
“燕归,你能不能不压着我…”殷晴呼吸一促。
少年伏在她颈窝,年少尚不知掩饰,那幽幽如墨的眼底燃烧着炙热的情愫,他在她耳畔热烈的喘息,嗓音哑到极点:“我不。殷晴,你让我抱一会。”
殷晴见推不开他,索性由着他,只默默加快手心动作,盼望着早些结束,一时雨急风骤,少年呼吸越发沉重。
“你好香……”少年用柔顺雪白的发丝蹭过她的脖颈,轻轻嗅着她的气息:“好想一直抱着你。”
“殷晴…再快点。”燕归额角突然青筋几鼓,涔出热汗,他难以抑制地在她耳边低哼几声:“殷晴,你的手好软,摸得我好舒服…”
“我,我要忍不住了。”燕归忽地扼紧她的腰肢,把殷晴死死锁在怀中,身上猛然一抖,热汗淋漓,喊着她的名字,长长喘一声:“殷晴——”
欲火渲泄,释放而出,淋淋漓漓,射了她满手。
这却不算完,没消停多久燕归又是热血沸腾,压着她的腿儿,磨磨蹭蹭好一会儿,直到月落乌啼时,才将将结束。
少年少女在夜色下相依相偎,任谁瞧了,不觉得他们是一对尤云殢雨的小鸳鸯?连那高挂枝头的明月,都羞去云间,不忍示之。
偏偏两人青葱懵懂,不知情爱,便先参悟一番云情雨意。
次日,东曦既驾,天色大好。
昨夜折腾半宿,殷晴睡得很沉,直至被一阵叩门声一下惊醒。
“猗猗,可是起了?”一道男声朗朗,是殷彧。
殷晴这才慌慌张张看向床侧,昨夜她累极,燕归替她擦干净身子,搂着她沉沉睡去,此时此刻床边却是空无一人,少年早不知去了哪儿。
殷晴一面松了口气,一面又有些失落。
“来了!”殷晴三两下洗漱完,收拾好自己,才推门而出。
殷彧一见她,目光清扫,落在她脖颈之上的一点红痕,立时眉心微锁:“你屋中可有蚊子?”
殷晴不知他为何这样问,只答一句:“没有啊。”
殷彧未再多说,只是目光深沉,转身往前:“我带你去用膳。”
殷晴腹中早就饥肠辘辘,一听用膳,立满欢天喜地。
一路七拐八弯,殷晴随着殷彧来到一处开阔之地。
这与她今日所见的洛家别处不同,此地恢弘大气,金雕玉彻,下方还有一圆形之台,旁侧团团围住六十六张坐椅。
殷晴眼睛一亮,回想起从高处俯视洛家那一幕。
原来眼前之物,便是那雨燕所衔之珠,洛家的比武擂台赫然在她眼底!而她所站之处,正是那三栋正面朝着擂台而建的观景亭台之一。
这亭台为三层,皆是青石为底,间以赤柱碧瓦,白玉雕成。金漆红木之上,飞檐翘角,雕梁画栋,镌刻着栩栩如生的雨燕衔珠之图。
亭台前另有两根汉白玉柱的雕梁,刻着有两句诗云:“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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