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正言辞,说女儿家除却嫁人之外,绝不能与男人同榻而眠。
所以她再是不懂,再是江湖儿女无大防,也牢记兄长的话,不能与燕归同床共枕。
燕归不开心:“为什么不能?”
“男女授受…不不…亲!”
少年像听了个天大笑话,一下笑开:“你都将我看光了,现在才知授受不亲?”
“是你自己脱得——”殷晴涨红脸。
“我是脱了,那可有逼你看?”燕归理直气壮:“再说了,你将我看了个干净,我可没看完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不能这样…”殷晴急得不行。
“我不能哪样?我今儿个偏要上来睡,你能拿我怎么办?”
“哥哥说…只有…只有夫妻才能一起睡。”殷晴红着脸儿,吱吱唔唔说完。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一起。”少年才不管那么多。
殷晴无甚办法,只能拿眼睛狠狠瞪他。
他笑容嚣张,得意洋洋看她:“你瞪我有用?江湖一向如此,强者说了才算,你又打不过我,就只能乖乖听话。”
殷晴不甘不愿:“你等着,我要让哥哥教训你——”
“好啊,我等着。”少年轻巧一笑,满不在乎:“反正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和你一起睡。”
殷晴无可奈何,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他,心里再是委屈,也只能与少年同塌而眠。
殷晴心底生闷气,背过身侧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理他。
真真是我行我素,专横跋扈。
可恶至极!
燕归却长臂一勾,将她一把拥进怀里。
殷晴紧闭着眼,假装睡去。
燕归搂住她,温香软玉在怀,少年一身血气,燥火难消,辗转反侧许久,也难以入眠。
燕归不想让殷晴离远他,便固执地定下一间屋。
本以为与她和衣入眠便能消心中火气,未料她在身侧,越发煎熬。
为什么…?少年不解。
他实在难耐,身上每一处都热血沸腾。
他只能将她抱得更紧,期盼能消除心中躁火,少年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下巴抵在她耳畔,吐息火热,叫她:“殷晴。你睡着了吗?”
殷晴耳红不已,他搂她那么紧,一只手狠狠地勒住她的腰,像是要将她揉进他血肉之中,她怎么睡得着。
可是…她不敢说话,怕被他看出来她在装睡。
“殷晴…我好难受啊。”少年心火上涌,他身下硬如铁杵,难受至极。
少年脑中不停回想那日,在青山绿水间,少女洁白无瑕的曼妙身躯。
燕归不得舒缓,只能用压抑低沉少年音,一遍遍叫她的名字。
“殷晴…我好想你像上次那样,你摸摸我——”
殷晴听得面红耳赤,心慌意乱,始终不敢开口。
借着月色烛火,他盯着少女如羊脂白玉的颈间肌肤,再也控制不住,一下亲吻上去。
殷晴死死咬唇,努力不发出声响。
注:
殷晴以为不一起睡就无事。
哪知亲吻,摸乳根本不用在床上。
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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