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几根冒着森寒之气的银针,手上跃跃欲试。
正欲落针之际,她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耳根红透,贝齿咬唇,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先把衣服脱了——”
燕归将衣裳拉开,殷晴脸颊更是红了。
少年肌肤如玉,却是白玉有瑕,胸膛之上新旧伤痕交横错落。
殷晴指尖一颤:“你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燕归懒洋洋开口:“太多了,你说哪个?”
她盯着一处他心口之上,不足叁寸之距,那道自前胸横穿后背的伤,心底生寒:“这个。”
她用指尖一点。
温热柔软的指腹在伤处轻轻划过,像是投在湖面的石子,在他心底荡开圈圈涟漪。
“这个啊…”燕归低头扫一眼。
“很不巧。”燕归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狡黠道:“我忘了。”
骗鬼呢!
能去见阎王爷的伤都能忘。
“到底是怎来的?”殷睛不依不饶地问。
“以前与人打架…不小心就这样。”燕归垂下眼,胡乱开口。
又骗人,区区打架怎么会留下那么重的贯穿伤?
这是要命还差不多。
见他不愿多说。
殷晴也没再开口,只默然咬牙,准备抬手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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