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比赛真正开始的时候,季听却没来。
谭宇程一边看比赛一边玩手机,等他抬头时才反应少了一个人,后来他看到季听宿舍的舍友,才反应过来季听没来。
他喊住她舍友问:“季听呢。”
她们才说季听在宿舍里睡觉,好像是经期到了。
谭宇程去了便利店买了一些东西,很顺利通畅地来到女宿舍楼下,可季听一直没接电话,国庆的宿舍也人物楼空。
谭宇程干脆上了楼,一推开门,季听正抱着被子,一直在流冷汗,头髮全是汗水,蜷缩着,他站那儿看一会儿,放下手里的东西。
给她泡点热的红糖水喝。
季听疼得难受,迷迷糊糊地睁眼就看到他坐在她椅子上,正在用她杯子,给她泡红糖水,那天他全身黑穿搭,脚下是一双黑色靴子。
袖子挽了起来,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
那一刻她恍惚地觉得自己在做梦,后来才发现是真的。
后来纠缠的这三个月,季听有两个月是疼到在他怀里趴着的,他那会儿还在她耳边戏谑是不是生了孩子就不疼了。
他倒也想带她去医院,可她这些年也不是没去过,基本没效果,只能熬。
从洗手间出来,舒筱给季听倒了一杯热水,季听接过来,喝了一大口,舒筱神色很担心:“是不是还很疼?我这里有止痛药,要不要吃?”
季听摇头,她忍着那疼痛道:“缓缓就好,大约几个小时。”
舒筱还是有些担心:“那你等下怎么回去?能开车吗?”
季听指尖一顿,道:“能回去。”
谭宇程过来了。
但不知道为何,她没敢跟舒筱说。
她问舒筱:“你吃药没?”
舒筱愣了下,立即道:“还没,我去吃。”
她也想快点好,她走过去,拿了退烧药,就着保温瓶里的水喝完,季听看她吃了药,也放心了,她慢慢地走过去,说道:“那我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舒筱点了点头,拢好外套,“我送你。”
季听往门口走,她其实很疼,掌心都凉了,出了冷汗,她回头笑道:“不用,我自己下去,你快去睡吧。”
舒筱眨了眨眼。
但还是坚持送季听到电梯口。
季听上了电梯,看着站在电梯外柔软的舒筱,她叹口气,电梯门缓缓关上,门关上后,她靠着墙壁,闭了闭眼。
很快。
抵达一楼。
今晚巧的是,起风了,风很大,也凛冽。
季听走出门。
黑色轿车已经停在酒店门口,车窗摇下,谭宇程从手机中抬眸,看向她。酒店门卫给季听开了车门,季听坐进去。
谭宇程从中控台拿了一个暖手宝递给她。
季听扣好安全带,接过暖手宝,她疼得厉害,不想说话。
谭宇程睨她一眼,启动车子。
“回家?还是去医院?”
“不去医院。”
她摇了头。
谭宇程不吭声,启动车子,一路开到卓悦公寓的地下车库,黑色轿车停下,谭宇程下了驾驶位,拿着一件外套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搭在她身上,接着俯身进来,解了她安全带,季听微愣,看着他,谭宇程直接把她横抱起来。
随后长腿拐上门,往电梯走去,嘴里轻嗤,“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疼死也不去医院。”
季听勾着他脖颈,紧了下,咬牙:“不去就不去。”
谭宇程低头看她一眼。
彼此对视。
谭宇程眼眸一眯,“疼死你算了。”
随后,进了电梯。
电梯里暖和一些, 出了电梯,穿堂风吹来,寒冷刺骨, 季听隻得把脸往他身上埋去, 那露在外的手臂一片冰凉。
谭宇程来到她家门口,垂眸看她:“钥匙。”
季听松一隻手从外套的口袋拿出一串钥匙,入孔开门。
咔嚓一声,谭宇程拔出钥匙,一手开门,抱着她进去。
风大,一进屋, 砰地一声,门就被吹关了,谭宇程直接把她抱进了主卧室, 主卧室里暖和不少, 但来不及开灯。
他俯身把她送上床, 呼吸间两个人交缠,季听适应了黑暗, 在黑暗中看着他的眉眼。
谭宇程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微微撩眼, 去看她眼眸。
季听呼吸屏住,下意识垂下眼睛, 没跟他眼眸对上。
谭宇程看她几秒, 扯过身侧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站直身子挽着袖子道:“红糖还有吗?”
季听拉紧被子, 确实有点冷,疼痛导致的冷, 她点头:“有。”
谭宇程点点头,拿过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调高了温度。
南方的冬天,室内比室外还要冷,此时季听的房子里就是这种情况,像在冰窖里似的,连被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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