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10日左京来到院中打开大门,低头看着眼前是个身材矮小,黑黄皮肤,面容丑陋的‘小老头’,上身穿着青色衬衫下身是灰色长裤腰间系着牛皮腰带,手里拎着个帆布袋子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装些什么,左京见并不认识此人,疑惑地问道:“你找谁?”郝江化没想到开门的竟是个身材高大,眉清目秀,面容冷峻却有着些许忧郁的帅小伙。郝江化心道左宇恒也只比自己高那么一点点,这人绝不可能是他的孩子,看眉眼,倒是与当年的左主任有些相似,莫非是左主任的儿子?可八年前曾见过那娃娃,那小兔崽子好看是好看,算起来如今才不过十五六岁,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长这么高吧,这大概得有一米八了。“你…你好,这里是左…左宇恒家吗?”郝江化初见‘长大’后的左京就被他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说起话来还有点不太利索,之前安的坏心思也暂时放到了一边。左京见他认识二叔,忙挤出点‘微笑’礼貌地问道:“您是?”“我是左宇恒的朋友…呃,我和他原来是一个单位的。我…我…我叫郝江化!”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个有点稚嫩面容冷峻却不怒自威的帅哥,郝江化没来由地心里直打怵,毕竟他此行的目的有些龌龊,心里面虚的很。左京早已不认得郝江化是谁,见他说是二叔的朋友,以为他是准备来参加二叔葬礼的朋友,连忙礼貌道:“你好,请进去坐吧。”抬手相让。郝江化刚想迈步往里走,突然又停下脚步道:“嗯…把狼狗看好了…别伤人…”他是怕被狼狗咬到。左京听到后神色一黯,知道他说的是狼牙,祸事一个接着一个,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也不做解释道:“没事,跟我进去吧。”又向屋里喊道:“爸,我二叔的同事来了。”并不是让父亲出来迎接,只是想提前给屋里的人提个醒。郝江化这边刚想跟着左京往里走,屋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一眼就看到了跟在左京后面的郝江化。“老郝!?是你啊,你怎么来了?”打屋里面出来的正是古云飞,他听到左京说是宇恒的同事来了,就想看看究竟是谁,快步出来,没曾想见到的人竟是那个烂泥一般的郝江化,心里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一点也不客气,语气不善地问道。郝江化绝没想到出来的人竟是原来的厂长古云飞。郝江化本就对左京有点打怵,好容易胡弄过去,想厚着脸皮进屋再说,哪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郝江化是势力眼,见‘官’就怕的主,当年在单位一直被云飞管制打压踩在脚下,早已习惯成自然,无论何时何地一见到云飞他就怕的要命。即使如今时过境迁,郝江化已离开单位好几年,但若是和云飞直接对话,他还是免不得有些惊惧畏缩。乃至郝江化日后‘发达’了,他见到古云飞时也是气短三分。郝江化心里怕,嘴也瓢,陪着笑脸心虚道:“呃,厂长,我…我来看看…看看…”“嗯?!…老郝,你是有什么事儿吧!?”云飞太了解郝江化的为人了,这么多年早把他这个人看的通通透透,郝江化的底细,云飞是一清二楚,随便看了一眼他那不自然的笑容,就知道他根本没说实话。“嗯,厂长,我…我是来送东西的!…还,是还东西!”郝江化被云飞冷冽的目光扫中,连忙解释道。说完将手里的帆布袋子放在地上,蹲下身打开道:“厂长,这是左宇恒落在我家的工具,一直没取,我今天给送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古云飞象审犯人一样严肃地问道。郝江化早被他教训的习惯了,也不在意这种方式的对话,连忙老老实实地把之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原来,半个多月之前郝江化的儿子整整一岁多了,他心血来潮,就想用早些年积攒的一些木料给儿子弄个新床,顺便把自己的床和家具什么的也都拾掇拾掇。可郝江化这人,好吃懒作,不怎么会赚钱,却还极为抠门。附近也有会木工手艺的师傅,但一谈价钱,郝江化就直接打了退堂鼓。突然他想到了原单位那个老实巴交的左宇恒,他知道左宇恒不仅仅会木工手艺,而且心地善良,有求必应,求他帮忙准没错。于是郝江化厚着脸皮也顾不得许久没有联系,大老远地骑着自行车找到左宇恒,苦穷扮可怜地恳求宇恒帮忙。果然忠厚老实心地善良的宇恒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带着工具到郝家沟帮他打床。活是干完了,但工具却一直放在他家里未取,郝江化这次来就是想把工具归还回来。左京听完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着一袋子木工工具,心中更加黯然,止不住又热泪盈眶。左京没有想太多,还是很有礼貌地请郝江化进屋坐一坐,毕竟哪有让客人站在院里说话的道理,这不是左家的待客之道。郝江化也很想进屋,准备迈步往里走,哪曾想却被云飞拦住。“小京,老郝是你二叔的同事,我们俩是老相识了,今天就由我来招待他,请他去外面坐一会儿说说话,就不进屋打扰了。”“古叔……这样不太好吧,还是请客人先进屋里坐下喝杯茶吧。”左京觉得这样有点不合适,怠慢了客人。“哎,没什么不好的,家里现在事儿又多又乱,哪有空闲招待…容易待客不周,我们出去坐坐,外面还清静自在一些,就这样,你去跟你爸说一声,就说我过一会儿再回来。”转头又对郝江化道:“老郝,屋里乱,我找个安静些的地方,咱俩坐下来好好喝点儿,挺长时间没见,我也挺想你的,走吧。”说着,一只手搭在郝江化的肩头,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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