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毒未散,任心又咬了她一口,火上浇油烧得更猛烈。
温容觉得难受,喘息声剧烈,她不断挣扎着却被捆仙索绑得更紧,兴许是任心刻意为之,红绳隔着披风勾勒出她身体轮廓。
一段红绳夹在双腿间,她立刻夹起红绳扭着腰想缓解慾慾望。
任心看着温容发愣,没想过眼皮子底下养出来的徒弟会是这副模样。
温容拧着眉,侧过头咬住肩上红绳含煳不清道:“师傅下面好痒想要你的阳物师傅帮我解毒可好?不然不然你帮我解开我自己来”
不知羞。
任心提起腹上红绳,红绳深嵌双腿,带着莫名怒意:“你想如何自己来?”
“嗯哈”
任心意识到不对立刻松了手,看温容被红绳暧昧束缚着,披风在温容扭动下掉了大片,稚嫩身驱若隐若现:“师傅你继续呀”
要继续什么?
任心捏着眼窝,一阵发愁,对于她无可奈何,不知该如何处置,吐出胸中浊气,敛起袖子中指探入幽谷,刺得她夹起腿。
红绳扳开大腿,耻毛稀疏粉色花穴摊在眼前,小孔还吐着白精。
别人的脏东西。
任心想都没想便将她带到院子后的池子,池水浸湿衣袍,贴在身上透得能见白衣下粉色乳头,温容一口咬上。
任心措不及防被温容突袭,提起红绳砸声。
“太闹腾了。”
温容像虫蛹不断晃着身体努力靠近任心,勒着皮肤的绳,在瘦小的躯体上摩擦出一条条红痕。
“师傅你硬了,可以肏我了!”
任心被温容气的眉梢一跳,不知从哪拿出块布塞入她嘴里,省得一会又说些不知从哪学的荤话。
任宁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教的东西无非是些四书五经、人生道理,她定然不晓得房中事,只可能是祝离川带着她学些会七八糟的东西。
任心探入水下中指抵着穴口,声音不自觉暗哑几分,毫无说服力可言:“小宁儿,人与禽兽最大的区别便是,人懂得克制,若是凭着本能,那便与禽兽无异,我现在不是要与你行鱼水之欢。”
中指稍稍抵在穴口,温容一个使劲贴上任心主动吞入中指,任心本该推开她,不知怎么的却没这样做,由温容趴在肩上亲暱蹭着他,腰也不忘停歇,发出呜呜的呻吟,急不可耐像隻小野兽。
她年岁小,身子尚未长开,连穴儿都是那般稚嫩,娇得能掐出水,温泉使她皮肤蒸层红粉。
中指抵入便能摸到紧闭宫颈,指尖挑弄,稍稍弄道小缝,惹得她不断哀鸣哆嗦,连腰也不敢扭了,靠在他身上随着触碰频率不断抽搐。
中指一勾摁在他刚找到的敏感点上:“如此不经弄,哪来胆子扭着腰发骚?”
“呜呜”大概是太刺激,温容不断扭着腰想摆脱任心,她呜呜叫唤不断摇着头,发丝凌乱黏在脸颊边。
“嗯?”任心稍微退了些往浅处突起按压:“哪来的勇气?”
勾起手指撑开个缝,温水灌入穴中,一点点洗净穴内浊精,洗乾净她身上那股臭味,才有闲心去关心她肚子里的蛋。
任心将温容赤裸抱在怀中,手掌顺着下腹渡入灵力轻缓搓揉。
泡在水中的时间有些长,温容靠着任心脑子昏昏沉沉,思考停滞,像飘荡的浮萍依附着任心载浮载沉。
眼见温容安分,任心也不再用绳子拘着她。
温容搂住任心嘴里还咬着一块布,说出来的话全是呜呜声,任心一句也没停明白。
“你呀”任心无奈拿出她口中的布:“莫不是傻了,忘记自己有手能将布发出来?”
温容摇头蹭了蹭任心的胸膛:“师傅,这感觉好奇怪。”
任心将手放回肚子上:“一会还有更奇怪的。”揉了一阵又说:“差不多了。”
然后将手指塞回嫩穴,继续挑弄深处的敏感点,指根深入摸到宫口处卡着一个硬物。
蛇是喜欢亲暱缠绵就如现在她挂在脖子上不断颤抖,一副受委屈的可怜模样。
是要改一改她无法无天的性子,应当教会她什么叫作“畏惧”,省得下次又忽视他的警告再闯祸。
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紧攒着他的衣袍有些恐惧,她语无伦次叫着“师父”。
任心没有回答温容,全程神情专注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与此同时穴内手指拨开宫口,硬物滑出些。
温容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撑住了,隐隐作痛,痛觉中带着细腻麻痒,陌生的感觉无法言喻:“疼师父有些疼”
任心未因她喊疼而停止,反而深入两指撑开宫口让异物再出来些,他呼吸变得沉重:“疼就对了,疼完了就该长记性。”
肚子钝痛感更甚,疼得她无力挣扎,像受委屈的孩子说道:“师父撞见您真身又不是我的错别弄了嗯啊”
啧。
温容不提还好,任心又想起温容那时竟没将玉佩带在身上,若她有,也不至于落得这境地,那时他为压制本性,自封灵力,纵然想将温容送出去也爱莫能助,谁知她后面冒失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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