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拭剑,听着他们的腌脏话只觉得煳涂,女人骑着男人成何体统,上次适了,竟是销魂蚀骨,憋不住冲动,打桩似的不断向上顶,每一下都顶至最底,清楚感受到淫肉被自己撞开的触感。
上次做到一半他便按耐不住将人反压在床,算不得女上位,这次他想来会会,将士口中吹捧的被女子套弄到射精,又是如何快活法。
温容也感受到了,听他隐忍痛苦的粗喘声,以及呼吸间那紧緻厚重的肌肉,还有不同于做爱时的被动,现在她是主动的,能掌握深浅快慢,一切皆照着她的步调。
不知不觉间已然埋进最深处,甚至连她最害怕被打开的宫口也悄然纳入菰顶。
她稍稍抬起腰,耳边传来低沉浑厚的喘息声,环绕在耳廓中化作一柄利刃直入脑海,掀起阵酥麻。
温容觉得自己快死了,像吃进强烈媚药那般刺激,每次进出都能得他沉吟,得到了奖励便更加卖力动腰,纵然全身肌肉酸涩不堪,也因兴奋而始终撑着一口气。
温容动着腰带着哭腔,说自己不行了,而季明夷季明夷还没满足,但选择放过她。
温容咬着牙,动了数十下,最终脱力靠在季明夷身上,任由阳精浇灌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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