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等不了这么久。”温容再叹口气,葱白指头一点儿一点儿翘起他的手指,用着与小红说道理的耐心:“『救人』这事,我们讨论很多次了,我理解你担心我的心情,可我实在做不到视而不见。”
“这样好了,我给你打个比方『自古忠义两难全,两者相权取其轻』,我做这些不仅是为了不昧着良心,还有更重要的事,至于多重要,我现在无法告诉你。”
“你不想让我像应付陆谨行那样敷衍你,也行,但只能诚实与你说,无论如何,我必须走这遭,至于能不能安全回来,我无法给你保证,毕竟陆谨行那人脾气怪得很。”
“我心意已决,如果你再说服我,我们只能先吵一架了,你话少,指定吵不赢我,而我也不想跟你吵”温容双手一摊无奈耸耸肩,一副我也无可奈何的模样:“万一我是说万一,真有个不小心我跟陆谨行在梦境中来个『玉石共焚』,那我们最后的记忆就是『争执』,你想这样吗?”
温容说得这般明白,若再强留,就显得他不识趣。
最终季明夷捏着眼窝,用尽全身力气挤出几个字儿:“务必、万事小心。”
季明夷向来都是强势那方,现在瞧这可怜劲儿看得温容都心疼了,她张开手抱住季明夷,给了一帖安神药:“没事,我会回来的,就像前几次一样。”
娇小的身躯蕴含着无穷尽的力量,瞬间填满季明夷心灵上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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