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子抵上胸膛,“这坠子是你做的?”奚昭点头:“刚好有剩余的银饰,练习驭灵术的时候就顺便打了几个。”眼睁睁看着银针缓缓刺入,她又抬头去看他的脸。却见他微张着嘴,呼吸也在瞬间变得急促许多。舌尖似有变成蛇信子的趋势,不过许是丹药起效,变化很快就又被压制下去。她从他脸上瞧不出丝毫痛色,反倒压抑着什么——那双狐狸眼微眯着,隐约氤氲出些朦胧雾气。又因方才吃过药,眼底洇出些水红。……果然不是什么好药。针已穿至一半,他忽低下头来寻着她的唇,细细吮舐轻吻起来。随着声落入耳中的闷哼,那耳坠子彻底扣上了。奚昭却没立即看见它,被他抱着吻了好一会儿,她才在换气的空当里睃了眼那枚耳坠。漆黑漂亮,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晃着。坠子周围的皮肤本来白净如玉,这会儿却被扎出薄红,显得分外靡丽。“没流血。”她道。就算银针不够尖锐,往身上刺这么一下,不也该扎出血么?太崖的手滑落,转而握住她的腕,指腹压在腕骨上,轻轻摩挲着。再开口时,他的声音还带着些许颤笑:“若真流血了,看着不觉可怖么?”奚昭反应过来:“你使了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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