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采药,还不忘给一只落单的小兽疗伤,他便佯作重伤。引来那人帮他指路的同时,也好打探伏辰寨的情况。奚昭:“……”她应该知道是谁做的了。这段时间石绪一直在山里修炼来着,一块石头能砸断好几棵树,也亏他受得住。奚昭坐在身后长廊边沿的长椅上。她又踢了下他的伤,不过这回没放下,而是就这么碾着、压着。“道君,你那师父经常改换容貌吗?”她恰好压在伤上,碾出尖锐疼痛,一阵阵地往上窜。太崖呼吸微滞。他躬身捏住那足踝,往前稍推。奚昭便一腿曲起,踩在了长椅边沿。但他并未松开手,而是就势离近,另一手压在了椅上,近乎半圈住她。“师尊少以真面目示人,在学宫也时常改换容貌——为何问起此事?”他记得以前在学宫,师尊三天两头就要易容。偶尔是佝偻腰身的老者,偶尔是素袍书生,时而还扮作顽童。头回有同门在外除魔时,他化作了行将就木的老者,颤巍巍寻求同门帮忙。结果那同门刚要帮他,就被从天而降的三道结界锁在原地,足受了五天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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