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差不多,不过比那还蓬松些许。她摸了阵,顺势捏住耳朵揉了两下。早在她摸脑袋时,绯潜就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分明摸的是头,可后颈,甚而连带着脊骨都在发麻。耳朵被她捏揉着,他更是眼皮一颤,忽觉大半身子都麻了。之前化身成老虎时,无论身形大小,都还没有过这种感受。陌生,强烈。一下就使他面颊涨得通红。“这样不行!”绯潜紧紧箍住她的手,嗓子都有些抖。他着急忙慌地往后退了两步,根本不看她。“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了。”奚昭的手还顿在半空,目光一移,她看见了腕上被他捏出的红印子。这人的劲儿未免也太大了点儿。她拿起剩下的莲花瓣,咬了口。还是变成老虎时更可爱些。月郤大步走出明泊院,鹤童跟在身后急匆匆道:“小公子,千万要冷静些。有什么话好好说,指不定有误会呢?”“我知道。”话落,他拐过廊道转角,迎面就撞上月楚临。两人几乎同时停下。“阿郤?”月楚临面上带着些倦色,但还是眼含温笑,“何时回来的,怎也不见你说一声?”“昨晚。”月郤轻笑一声,“兄长差遣月毕远做事,竟没随时关注着府里的动向,也不知道有什么人进出吗?”一听他说这话,鹤童无声叹了口气。完了。刚才的话全白说了。月郤语气中的冷意太过明显,便是笑也压不住。“你在生为兄的气?”月楚临问,“到底发生何事,可是月管家什么差事做得不妥。”“兄长不应最为清楚?”月郤冷声道,“我已查得清楚,那鬼域蓬昀是消失在月府里。但薛家都来过信,言明此事与月府无关。既无关,兄长又为何要借题发挥,迁怒在绥绥身上。又放任月毕远拿什么鞭刑吓她,若非我昨天回来得及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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