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大公子离了府,少说三日才会回来,小公子又远在岭山派。再没比这更好的时机。粗略想了一遭,月管家看向奚昭,有意骗她:“我早前就和薛家递过信,他们正要追查此事。现下我也是受他们所托,先把散魂踪迹的事问个清楚!”奚昭早前就收到过薛知蕴的信,自不信他。那信上说得明明白白,薛家认定蓬昀的死和鬼庙恶鬼有关。她佯作不知,直接问:“那管家想怎么查?”管家稍一抬手。下一瞬,四五个侍卫出现在他身后。他道:“若姑娘现下说清楚,是如何害得蓬昀魂飞魄散,那便少吃些苦头。念在这一年多的情分,还可放姑娘一条生路。但要不愿说,就只能请姑娘随我去地牢走一趟了。”奚昭思忖片刻,有意问道:“可地牢的钥匙在兄长手中。”管家只当自己是在为月府行事,说:“我自然是拿着了钥匙,才说出此话。”“我知晓了。”奚昭引导着他开口,“你是奉了兄长的令旨来的,是他觉得我和此事有关,才让你来问我?”管家有片刻犹疑,但最终还是定定道:“正是——请问姑娘,说,还是不说?”“我已说过了。”奚昭道,“我不知道蓬昀去了哪儿。”管家神情一变。他本只是想借这个幌子驱她出府,现在却火气大涨,恨不得立马让她吃些苦头。“不想说,自有让姑娘开口的法子。”管家冷眼看着她,“奚姑娘,那就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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