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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装作为她理好斗篷的系带:“朕听人说……你伤得很重……”“小伤而已。”她不动声色,却抬起那只被敷药包扎的伤手,稳稳按在他的手上,“保护陛下安危,是微臣本分。”文鳞大恸,鼻梁酸得不能自已:“下次……不,不要这样……宁愿是我……”他越说越小声,“宁愿是我……”哪还有下次啊。亦渠淡笑。痛死老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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