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才十九岁,总不能让他去吧?有没有别的办法?”
成夜的焦急刻在脸上,本来以为回绝了苏芷欣就没事,但当成父跟他说明利害关系后,这件事就变成了心头大石,联姻已经不是他个人的事情,关系到家族企业的兴衰。
他没有头绪的时候总会来找成展出主意,包括公司的事,好几次危机也是他暗中帮忙化解的。
成展抿了口威士忌,故作深沉地靠进沙发背里,指腹在杯口轻轻点了几下,“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那你快说啊。”
成夜急得站起身来,恨不得这烦人的问题在一瞬间就解决,让他变成一个自由人。
“联姻这种老套的方式不适用现代社会了,本意是想找个适合绑定两家资产紧密联合的契约锁,完全可以换个思路,达到目的而已,不一定非要联姻。”
“继续。”
——
成展,一个在原里只提到过一次,几乎不着笔墨的角se,也许正在颠覆整个故事的发展。
凌浅浅和白亦言相安无事度过余下在别院里的日子,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相处,谁也没提那晚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有几个晚上,她还是会忍不住ziwei解痒,特别是那晚看到他沾着她yshui的裆部那鼓起的大包,心痒难耐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
期间成夜也没来造访,她觉得可能是在厅里那场戏把他劝退了,却万万不会想到,背后还有一个成展出谋划策。
成夜按着成展提供的思路,试着实施能代替联姻的方案,忙得焦头烂额,已经好几个日夜没合眼了。
此刻,他正在赶往别院的路上,他太想她了,想得受不了,决心要来见她一面,她明天就要离开别院,他想知道她愿不愿意跟自己走。
今晚是在别院的最后一晚,凌浅浅跟白亦言在院子里散步闲聊,这几乎是每天饭后最让人舒心的活动,他们通常会天南海北聊各种话题,他ai好广泛又健谈,从不怕冷场,就算不能外出,在别院里和这个男人住了一个月,都不会觉得闷,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她感觉相处这么融洽舒服,又能安心共处一个屋檐下的。
特别是那天晚上,为了尊重她中途强行停下来,让她对这个男人的信任更加彻底,甚至觉得他就是现实里那个白亦言,绝种好男人。
秋风送爽,清新凉意沁入心脾,鹅卵石铺成的石阶小径,除了两人的脚步声和聊天声,就只有草木簌簌,虫鸟嘤嘤,抬头是怡人月se,一派静谧。
世外桃源般的日子终于要告一段落,她心情有点复杂,提示一直没出现,让她突然没了方向,一时半会回不去,她还要考虑一个实际问题,她身无分文,出了别院后,得有个栖身之所。
“浅浅。”
“阿言。”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不过男人秉承一贯的谦让jg神,温言道,“你先说。”
“其实就是,我现在有点缺钱,想问你借点,不知道方不方便?”
这个话题让她尴尬,她面露窘态,咬了咬下嘴唇,手局促地扯着毛衣裙摆,悄悄将视线移向修剪jg美的花丛。
“这一个月你一直以助理的身份帮我的忙,本就该有你应得的那份工资,就算你不问,我也打算要给你,我刚才也就是想说这个。”
“啊?那怎么好意思,我根本没做什么……”
“不用跟我客气。”
话音刚落,凌浅浅的视线就被大门口成夜的身影x1引,他好像正在和守门安保人员说话,毕竟着书期间,外人不能进来,就算是成家公子可能也要报备。
几乎同一时间,久违的提示终于再次显现,倏地,一道发光的文字突兀地出现在凌浅浅眼前:【和白亦言接吻,让成夜看到。】
提示的风格好像又变回最初的样子,她总隐隐觉得最初发送提示的人,和在洗手间时对话自称是她自己的,风格迥异,不像是同一个。
顾不得多想,提示出现,她得照做,眼看保安已经放行,大门缓缓开启,凌浅浅急中生智,拉下面子,转身拦在白亦言眼前。
“阿言,成夜来了,能不能,咳……假装跟我接吻,让他远远看着就行……”
白亦言也看到成夜走进门来,他还没回应,凌浅浅就已经不顾羞耻扑到他怀里,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凑到男人嘴边,将碰不碰。
这个方向她正好背对着成夜,从成夜的视线望过去,看起来就像两人在接吻一样。
可能是凑得有点太近了,两人的呼x1交织到一起,男人禁yu的薄唇微张着,仿佛能看到深处透着水se。
她的心突然扑通扑通——加速乱跳,脸也逐渐生热。
男人独有的香橼气息沁入呼x1,凌浅浅不敢抬头看他,离得太近了,让她有些窒息。
她的视线落在他唇上,那双禁yu的薄唇轻抿,吞咽了一下,凸起的喉结随之滚动。
两人的呼x1似都急促了几分,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暧昧,她刚想把小嘴移开,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