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意。
白亦言的心不觉加快跳动,他不再看下去,悄然转身回到书房,坐回真皮靠背椅里。
桌上几页书稿被风掀起一角,执起的钢笔啪嗒——一下,被他轻巧丢弃,滑滚至桌尾,撞到资料堆才停下。
他靠入椅背,纤长浓密的睫羽半阖,投下绰绰y影,一声略显粗重的y息从轻抿的薄唇中溢出。
他绷起下颚,喉结滚动了几下,就算调整呼x1,也无法让下身突兀鼓起的巨型帐篷平复下来,换了别人恐怕是会直接用手释放,但他那修长苍白的大手却依旧安分地搭在真皮扶手上。
垂下的视线移向扶手,拇指和食指搓捻了一下,仿佛那sh热的触感还未逝去。
他没有自渎的习惯,也从不看毛片,也许是刚才的景致过于刺激,猛然激起了x1nyu。
却又好像不完全是,这种感觉有点奇怪,好似曾经经历却记不起分毫。
——
与此同时,夏夜独栋别墅的书房里亮着灯,房间里的空调持续送爽,白亦言正坐在沙发里扫着ipad上的资料,寻找凌浅浅失踪的线索,虽然季时已经报了案,但调查依旧毫无进展,头绪全无,那台诡异的笔记本电脑被季时带走了,所以白亦言只能通过其他途径调查。
突然间,他觉得心跳陡然加速,两条长腿间倏忽支起一个大包,x器无来由地b0起,骤然而至的yuwang过分突兀,却难以抵拒。
他不禁放下手边的ipad,靠进沙发里,抬手捋开额间的刘海,阖上双眸,凌浅浅趴伏在他身下的情景再次闪过脑际,那是两年前她跟洛谦分手那晚喝醉了酒,白亦言把她送回家,当时她醉得厉害,很混乱也很伤心,把白亦言当成洛谦,又亲又抱,还主动脱他衣服,乱0乱吻。
任白亦言有多清心寡yu,都受不住这样,但他没有趁人之危,只是做完一套ai抚帮她泄了yu后,看她安稳睡去才离开,并没有乘机睡她,她醒来后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这件事也就成了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
第二天,凌浅浅一直睡到大中午才懒洋洋地醒过来。
昨晚猝不及防被成夜偷袭,疯狂了一整夜,这会儿才真切感觉到,身t像被大卡车碾过,彻底散了架,c肿的xia0x胀胀的,隐隐泛起辣乎乎的烧灼感,鼓鼓的r0u缝处好像还留存着被那巨大x器撑得闭不拢的形状。
她心里不禁咒骂,那男人就像野兽,饥渴得吓人,g起来没完没了,把她浑身上下都啃了个遍,弄得她一身吻痕,太疯狂了。
不能再让他这么猖狂下去了,剧情要失控了,她只想快点回到现实。
此时已经下午一点多,她洗漱完后,扶着梯子下楼,浑身酸得连力气都使不上来,感觉一脱离扶手就要摔跤。
白亦言已经起来了,他穿着宽大的驼se毛衣,长腿交叠,坐在客厅一张深褐se的真皮单人沙发里看书。
落地窗大敞着,凉爽的秋风裹着清新水汽卷进屋子,t感极为舒适,金se的暖yan呈斜角投s到厅里,铺洒在一角,g勒出男人俊美清雅的轮廓,宛如一副动态油画,赏心悦目。
纸张律动的沙沙声,悦人耳目,苍白修长的指节利落灵动地翻阅书页,他的手生得非常好看,手指极为修长,骨线分明,像是生来弹钢琴的手,他在这儿都不戴眼镜,虚掩着额头的碎发被清风吹乱几缕,长睫翕动着,垂下的视线跟随书页而动,在每页纸上停留的时间不超过三秒。
这是他的习惯,他看书很杂,类型很广,而且喜欢泛泛而读,很少jg读某本书,或只选自己想看的,也许这就是天赋作家的任x。
她第一次当他助理的时候还觉得很惊讶,他平时用来看书的时间不多,除去晚上写作,其余时间都是在g些兴趣ai好的事情,他ai好很广很杂,从游泳、骑马、高尔夫,甚至到种植花草,自己设计制作手工艺品等等,几乎什么都会,给人一种悠闲自在享乐人生的同时,还能轻轻松松把书写好的错觉。
不像她自己,埋头苦写,还没个被人认可的作品,一直处于苦力劳动者的阶段。
和白亦言相处起来很舒心,跟季时略带侵略x的气场正好相反,白亦言从来不会g涉什么或探听她的ygsi,也不会过分关心她,每次都是她主动想要跟他分享,乐于跟他聊天,就算同住一屋檐下,也让她觉得安心舒适,也许这就是情商上的差距和与生俱来的天赋。
男人的视线落到正歪歪斜斜从旋梯上步履艰难走下来的nv人,她今天换了条略宽松的白se薄绒连身裙,裙子延伸到脚踝,下楼梯的时候,裙子随身t曲线勒出褶皱,g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昨晚那极致撩人的ch11u0yut1。
乌黑秀发柔顺慵懒地披散在两侧,美丽的脸蛋上还残留着半寐半醒的睡意,她抓着扶手下楼的时候不经意溜了肩,雪白的香肩0露出来,锁骨附近的鲜红吻痕也跟着暴露出来,全部落入他的视野里。
“睡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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