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媳发了一通骚,还妄想舒坦了就去睡,怎么可能?
歇了不过片刻,心柔又被赵景山推到,从后面掰开湿臀,深深浅浅地肏弄起来。
插进来的力道又深又足,她手软脚软,屁股也撅不起来,全由身后的公爹一手托着,啪啪肏了百十来下,就捏着嗓子又发出泣吟。
她早被肏熟了,很快又得了趣,骚穴里更是湿滑软嫩,裹得那根紫红鸡巴进出间都是湿黏的液体,滴滴答答缀在腿间,要落不落。
又吃了一回精,才被抱到床上。
“爹爹,不行了不行了......”
见赵景山给她擦了身子,继而又掰开她的两腿,心柔有些慌乱,忙求饶道。
赵景山亲了亲她睁大的泛着波光粼粼的双眼,执意扶着她的腰将自己刚洗净的性器插进去,嵌的严严实实,才说道:“不肏了,就插着睡。”
心柔泛红的鼻尖抽了抽,想着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困意上涌,便含着他很快睡了过去。
她甚至忘了赵烜还躺在那一片残羹冷炙中。
直到迷糊间被体内的饱胀弄醒,阴唇被扩充碾磨,天旋地转间,熟悉的气息覆在她身上,挺腰顶弄。
心柔转醒,睡不够的恼意让她嗔怒,肉洞内一根铸铁进进出出,她咕哝道:“嗯......怎么又进来了......”
“乖乖醒醒,爹爹该走了。”赵景山在她脸侧耳后胡乱亲着,气息灼热。
“啊!”又是一记深顶,心柔颤抖着夹紧腿,听见他的话语下意识揽住他的腰背,不顾被肏的乱颤的身子,娇懒软糯道:“爹爹去哪里?不许走,啊啊......”
赵景山握着她腿根,将她两腿快分成一字,借着一丝光亮看了眼被他肏的黏黏糊糊的屄穴,摸着她的软肉又沉腰肏进去,低笑道:“真磨人,也不怕你的夫君醒来,看见你张开腿被爹爹肏着,该如何是好?”
心柔混沌着的意识被惊的苏醒,身下绞的他动弹不得,赵景山连忙道:“松一松,你要夹死爹爹?”
“爹爹,他要是醒来,该如何解释?”她的声音没了那股懒意,嗓音发紧。
“方才去看了,他还没醒,爹爹等下将他拖出去,安置回厢房,就说他醉了。”
这也可行,可是他昨夜摆明了就想借着酒后和她欢好,若是没得逞,又不知要作什么怪,何况他必定记着是与她一道饮酒的,一早分开却是让人生疑。
心柔在低缓稠密的抽插声中思索着,决定倒不如顺水推舟。
当下抱着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凑在他耳边亲密耳语了几句。
赵景山顿了顿,挨着她的脸,说:“这样可行么?”
“可以,爹爹信我,一会儿便把他抬上来。”
赵景山应了声,继续又插了几下,怕她的穴兜不住,白浆尽数洒在她的耻毛上,小腹间,才塌下身子,半压在她身上。
“爹爹,重死了......”心柔想好了心事,拍着他的胸膛娇嗔道。
“乖,让爹爹抱一抱,下了床可抱不到了。”
心柔轻笑,摸着胸前趴着的脑袋,感受着乳尖被含了一口,小声道:“更过分的事都做了,有什么好抱的?”
赵景山缓了缓,用力呼吸一口她颈窝间的馥郁芳香,才直起身,给她穿上里衣道:“这幅样子可不能叫别人抱,来,穿上里衣躺着。”
心柔伸了臂,穿好,躺在床上看着赵景山走到外间,将不省人事的赵烜拖进来,放在他睡过的床的另一边,又扒了他的衣物,仅以外衣蔽体。
赵景山弄好周遭,看看床上躺着的二人,又看向眼睛一眨不眨缩在床里头盯着他的儿媳,将身子移到床帐里,越过睡得憨沉的赵烜,探头含着她唇缠绵亲吻。
挑着她舌吻了一圈,将她亲的细细喘息,才摸了她软绵绵的胸一把,将微露胸沟的衣领裹好,说道:“爹爹出去了,别叫他碰你。”
心柔捂着唇,只露出一双带笑的眼,道:“嗯。”
*
赵烜这一觉睡得昏沉,被明晃晃的日光刺到眼皮上时,才堪堪醒了过来。
揉了揉疲乏的双眼,翻了个身,一手碰到温热的女体,眼睛猝不及防睁开来。
“柔儿?”
眼前的人眉眼精致,长发微散,朱唇明媚,平躺着睡得香甜,正是他许久未同床共枕的妻子。
他回过神来。
想了想,他昨夜是借着生辰,本想先灌醉她,没想到自己也醉的一塌糊涂。
脑中最后回想起的,是她冲他嘟起的香艳红唇,他迫不及待的亲过去。
由此看,昨夜得手了吧?
他仔细打量一番,她的唇略肿,不点而朱,一定是被他亲的,床帐中气息封闭,是熟悉的男女欢好过的腥臊浓郁,他拉开帐子,散落一地的衣物上,他和她的衣物都沾染了精斑水迹,没成想如此激烈。
他复又躺回去,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看来他昨夜非常神勇。
但许是用力过猛,肩背处还留着挥之不去的酸痛。
只可惜记不清楚细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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