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黏黏腻腻亲在一起,两根舌头在空中急切地相交缠绵,盘旋来回,谁也舍不得分开。啧啧亲了半晌,赵景山手滑落下去,拍了拍儿媳的屁股。
就见女子契合地转了个身,背过去跪在桌上,弯腰撅起臀来,她的穴口芳草萋萋,春水四溢,一看便知被狠狠肏过舔过,阴唇张开,嫩肉翻动,极是艳情。
心柔翘着屁股,等了半天还没入进来,不由得往后贴了贴,还在滴水的骚穴殷红软烂,娇声催促道:“爹爹......”
赵景山应着,三根手指又探进去,来回捅了捅。
心柔里面湿的腻人,小屄酸软,摇晃屁股,双眼含媚,催道:“爹爹,可以了,直接进来吧......”
粗硬的一根贯穿进来,小屄被喂满,“啊......满了......”
赵景山伏在她身后,又去亲她,心柔扭着头,觉得舌头都被吸麻了,下面也被捅的啪啪作响,扭着腰前后晃动,摆出最最淫荡的姿势,如同动物一般恬不知耻的放浪交欢。
“爽么?骚屄刚被舔松,又夹紧了,要夹死爹爹是不是?”赵景山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拍打她软弹的臀肉,室内全是啪啪声。
“啊啊......我控制不了......爹爹太粗了......”心柔腰扭成麻花,她和爹爹偷偷肏穴无数回了,知道怎么让自己更快活,也让两人更快活。
“骚穴就是欠男人肏,今晚肏一夜好不好?“
“啊嗯......好好......爹爹把精水都射进来......啊!”
“爹爹好像让柔儿和之前一样,就裸着身子,什么也不穿,或者穿些骚的出水的衣物,整日想弄就能弄......”赵景山胯下狠力撞击,嘴上怀念着之前的放浪形骸。
心柔撅着屁股,从两人性器相连间喷出一股淫水,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在此刻格外刺激,她忍不住抓着公爹的手,安抚受冷落的奶尖,“嗯嗯......爹爹揉一揉奶子......痒了......”
她全身都被掌控,舒服的要死,呻吟声越来越大,伴随着狂乱的肏干声,奶尖被揉捏,心柔一声急喘,浓厚的精水射入她体内。
“啊啊......爽死了......”
“乖乖......里面真会吸......呃!”赵景山挺动的腰臀缓下,粗硕的肉棒搅弄淫液,一滴不落地射给儿媳。
“呼......”心柔累的酥软发麻,泄了力气趴在桌上,赵景山也是喘息不止,拨出肉棒,看着被肏红的女子洞穴,情潮犹在。
室内静下来,心柔情事过后无比敏感,感到似有一股风漏进来,她仍旧趴着,视线忍不住抬起,四处寻觅,瞥见那窗角,有半道隐隐约约的人影,似乎弯着身子,却忘了遮掩头部。
那头型,看出是个女子,心柔内心震动,方才那么沉迷,也许被看去了。
可是这发髻,心内一辗转,倒像是兼玉那个丫头,她喜欢梳高高的发髻,比别的丫鬟都爱打扮,心柔暗暗观察过,不管是不是,当下有了主意。
心柔把手腕垫在下巴,歇够了,懒声唤道:“爹爹。”
男子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声音如常,未发现不妥,温和道:“累了?”
“嗯......爹爹抱着我。”撒娇博爱时的嗓音娇柔缠绵。
赵景山站在桌边,闻言将她抱起来,一臂纳入怀里,低头时看到她的膝盖,泛着红,心疼道:“方才跪着时碰到了?”
“嗯,桌上太硬了。”心柔抱着他腰,舒服地阖着眼,说:“爹爹帮柔儿揉一揉就不疼了。”
赵景山本就要给她揉,一手揽人一手伸下去轮流轻揉,听到心柔舒服的轻哼。
“好喜欢爹爹,爹爹喜爱我么?”
赵景山失笑,调侃道:“怎么像小孩子一样,总问些傻问题,我看你与阿茗一般大。”
心柔对他的回答不满意,“爹爹为何顾左右而言他。”说着又委屈上来:“好吧,我知道......爹爹就是想始乱终弃,连句假话也不愿骗我......”
赵景山对她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弄的呆滞,连忙道:“浑说些什么,爹爹不早就说过了?什么叫假话。“
“再说一遍嘛,爹爹不经常说我会忘记的......“
真是磨人,赵景山手上不停,笑叹道:“爹爹喜爱你,只爱柔儿一人,可以了?”
“当真吗?万一有些别的丫鬟生的貌美可人,爹爹又恰巧看上了。”
“又乱说,你当这么容易,爹爹不会看别人一眼的,这样行了吧?”
“那兼玉呢?她还天天在爹爹院子里......”
语气是酸溜溜的,赵景山一听又是陈年老醋,手掌掂了掂她奶子,果断道:“爹爹都不见她,你说说是为了谁?过些日子给她许配了人,你就看不见了。”
“别胡思乱想了,去床上躺着吧,小心着凉。”赵景山低劝道。
心柔心满意足了,乖顺道:“嗯,是有些冷了。”
兼玉听着里面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银牙恨不得咬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