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最开始的那一阵,心柔就习惯这种力度,且从后肏的深,总有一些别样的刺激,现下她被公爹从后抱着顶弄穴洞,奶尖也被他的手指揪弄,轻微的痛和深浓的爽快交杂,口里溢出阵阵呻吟。
赵景山抱着她起身,就着这样的姿势在多宝阁上一面西洋镜前肏了她一阵。
心柔看着两人紧密相交的下体,粗长有力地鸡巴随意进出,时不时还裹着一团淫液出来,啪叽啪叽滴落在地,她的肉洞被肏弄的极其丝滑,完全不会受阻,身后的男子呼吸沉重,显然也大为舒爽。
在镜前肏了片刻,又在屋子里走动起来,落下一地淫靡脏乱的液体。
甚至走到开着的门前,心柔双腿大开,若是有人经过,便会看到一个貌美女子被一中年男子架在身上插弄,分开的腿间插着一根巨物,水声涛涛,毫无礼义廉耻,口里还在叫着:“爹爹好舒服呜呜“
一副被肏透的骚样。
赵景山吻着她耳朵,听着她悦耳的吟叫,还要刺激她:“乖乖,你说,万一有人经过,看到你这幅骚浪的样子”
“啊啊不要“
“别人一定会奇怪,不给夫君肏,却给公爹肏,必定是个骚妇”
心柔想象那副场景,她和明显大她两轮的公爹被发现在肏穴,多么淫靡不堪,可她不要夫君,她就要爹爹,忍不住夹紧了热烫的鸡巴,喊道:“嗯嗯柔儿是骚妇,不要夫君,只要爹爹肏“
听着娇娇儿媳说只要自己肏,赵景山怎能不激动,卖力挺着腰肏弄得她更舒爽,吟叫声都变调了。
更是恣意走了出去,转到更为宽阔的室外。
外头已是快要天黑,只剩一点光亮。凭着视线找一处墙角,心柔手扶着墙面,向后来回耸动肥软的屁股,和赵景山一凑一和,男子的巨物捅进去又抽出来的啪啪声响起,不一会就有一股凉意射在腿心。
“啊”心柔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靠在身后的爹爹身上。
赵景山探头来亲她唇角,舔弄她香甜的舌头,低声道:“在外面做是不是更爽利?”
“嗯哼”那是自然,她腿间湿到不行,方才泄了好几回水柱,宛若给路边的野草浇水了,到现在还淅淅沥沥流不干净。
心柔扭过身子,和公爹缠吻,主动含着他的舌头吸弄,宛如舔蜜啄食,弄的赵景山身体更是激动,揽着她的腰臀贴紧,一丝缝隙都不留,二人仿若饥渴一般交颈舔吻。
再也不会有如此畅快的、肆意的、清幽的欢爱了,心柔唇舌间都是让她心安的男子气息,她再次想起白日看的,她万分心动的玩法。
那本书里,公公蒙着儿媳的眼睛,装作过路的陌生人,不管不顾强上了她,儿媳似乎知道也似乎不知道,反抗了几次,最后委委屈屈又情难自抑地妥协了,期间别有趣味。
心柔当时就提了一次,但赵景山听说要让他扮演一个无耻又奸淫妇女的登徒子,他骨子里是有些古板的,从未玩过如此汗颜的游戏,尽管和儿媳已经是多次出格,荤素不忌,也难以突破这种羞耻底线,
天色已晚,女子柔媚的声音响起:“爹爹,趁着天黑,来试试那个嘛。”
赵景山几乎立刻就想起了她说的是什么,肉棒还湿着,又搂着娇软的身子,拒绝不如先前坚定:“不行,换个别的,去那边凉亭里肏你好不好?”
“不要,爹爹忘了还欠我一个要求,我就要这个,爹爹扮成坏人。”说着在他耳边吹气道:“在月黑风高时,来强奸柔儿。”
赵景山耳朵抖了一抖,遐想了一秒,还是想抱着她离开。
心柔不肯,埋在他怀里控诉他言而无信,又撒娇求他,说这样一定更好玩。
赵景山无奈,四周空无一人,还真是适合行不轨之事。
沉默几秒,在她的绵绵私语中答应了。
一片空旷的静寂中,心柔脚步匆匆,预备从小路回去,却不防斜面冒出一个人影,上来便抱住了她。
“啊!”心柔吓得一声尖叫,可并没有人来救她,那黑影可以看出是一个成年的高大男子,身上带着冷酷的气息。
“你你是?”心柔被陌生的男子禁锢住急忙挣扎着想离开,又颤着嗓子问。
男子的力气很大,已经上手来剥她的衣物,可她只穿着一层薄纱,那人暗声道:“别管我是谁。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穿这么骚,莫不是刚偷人回来?”
“不,不是你胡说,你要做什么?”白嫩的肌肤已经露出来,心柔难掩害怕。
那男子手直接探去她腿间摸了一把,满是潮湿的浊液,一掌拍在她的穴口,“撒谎,屄里都是骚水,还说不是偷人。说实话,被谁肏的?说了或许会放过你。”
心柔被男子乱动的手弄得呼吸杂乱,连忙说道:“我说,是,是被公爹弄的。”
“淫妇,偷人还不够,竟然和自己的公爹苟且通奸,他肏了你几回?“
“数不清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了”心柔可怜兮兮地求着,挣扎着想要逃走。
可男子的力气哪是她可以挣脱的,推搡间只是薄纱掉了大半,惑人的女体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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