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脸,解纽扣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见她不动了。“快点,我疼。”扶宴好像有些撒娇的意味。“哦!哦……好。”沉年接着慌忙起来。她捏着棉签,沾着酒精,轻轻擦拭起来,扶宴的后背上有很多细细的伤口,但好在没有玻璃碴陷进去。看着他的小麦色肌肤,手臂的肌肉嚣张有力。“晚上睡觉你只能趴着了,或者侧躺着也可以。”沉年思考着说出口。扶宴勾起唇,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这是连姿势都想好了?”转头看向她。沉年一头雾水,她搞不清楚。扶宴伸长手臂一扯,她就由于惯性坐在了他的腿上,反应过来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你放开我。”沉年的眼睛瞪向他。“关心我?嗯?”扶宴开口故意拖长尾音,手下还按着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不等任何回答,低下头,欺身再次吻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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