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可是现在,两个人早已心事交付,她知道,这些微小的习惯不过是扶宴嗜血欲望的呈现。
少女绵软娇俏,“所以一开始我进来,听到的是你和你父亲说的德语。”
“嗯,有一些事情,他嘱咐我不要轻易插手。”扶宴点点头,“泡澡还好吗?”
说到这里,沉年轻轻推了一下扶宴,问了句,“你把梁小姐辞掉了?”
刚回禾云里的时候,沉年就注意到屋子里家具都换了,之前的梁管家也不在了,一开始她就想问问扶宴,只不过他当时在忙,没来得及。
“德伊去办的,我看了监控。”扶宴低头嗅着她身上的气味,手开始不老实,这话题也没持续多久,只说了这么一句。
扶宴不是一个喜欢解释所有事情的人,他自小接受的教育里,只告诉他应该如何做、怎么做可以达到目的,过程对他这样的家境来说,不是需要纳入考虑范围的。
沉年重新被抵在玻璃上,扶宴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顺着睡裙探进腿间,摸着。
男人的表情变得极为不对劲,皱眉顿住,好像事情不在他的意料之内。
又摸了摸,他找到答案,嗓音沙哑贴着她的耳朵根,“年年,你和谁学的?”
沉年摇头,脸羞红,手臂攀上他的腰腹。
“你没穿内裤。”
“小骚猫。”
“我才不是小猫呢!”沉年委屈巴巴地皱着昳丽容颜,她对扶宴的形容不太喜欢。
扶宴手底下往里面更深一寸,诱哄着,“都到这地步了,还说自己不是,年年,你嘴硬的本事儿在我这可显摆不了多久。”
男人手指捻着大腿上流下来的湿润液体,借力一送,就滑进了少女的甬道里,温暖紧致,媚肉推开,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起来。
“嗯…嗯…啊……”女孩藏不住心事,也堵不住男人手指在体内翻搅的快活呻吟,身体紧张的瑟缩在一起,虚虚趴在男人的怀抱里。
花心水渍湿得一塌糊涂,腿也开始发软,沉年是故意没穿内裤的,倒不是为了勾引扶宴,而是那条内裤的布料穿了和没穿压根没什么区别,系带细得能把叁角区勒紧,挡不住春色。
不用使任何让男人高兴的手段,只要少女安静站在一边,他的身体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出改变,用不上什么勾引,她曼妙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情药,不在床上猛烈抽插几回这火泄不掉。
推倒在床上,睡裙从脖颈脱掉,男人单手钳制住少女的白嫩细腕,绕了两圈,睡裙质感舒适不会伤到她分毫,却能满足男人性爱的趣味。
扶宴邪恶笑着揪了一下她胸前乳头,嘴唇落下咂弄,直到沉年挺动着身体才放开,唇齿间溢出的羞涩吟叫不绝于耳。
“嘶……疼…扶宴,你轻点儿。”
男人嚣张的肌肉显现,下体昂起头来的阴茎粗长,右手放上去撸动了几下,又从少女被他撑开的双腿间抠出体液,沾在自己的龟头前端,反复摩擦,等他觉得足够滑才倾身。
上一次两个人都挤得生疼的记忆,男人没忘记,这一次再不敢那般粗鲁,前戏花样足够多,沉年流出来的水证明了她身体的接受程度。
扶宴沉沉松腰,自然地插了进去,他低头看着两个人交合的私处,心情愉悦,恨不得贯穿她。
劲腰抽送,顶叁下顿一下,沉年一会儿被送到云端,一会儿跌落。
少女哼哼唧唧表示不满,“嗯…啊…扶宴,快点,嗯……求你……”身体的需求折磨着她,大脑很快变成一团浆糊,失去思考的能力。
“我要……我想要,嗯啊…嗯…快点好不好?”少女嗓音甜滋滋勾着男人的心,眼神着迷,喘息深重地动作着,撞得室内只留下暧昧与叫声。
“啊啊啊……嗯……啊啊…嗯…啊!”
伴随着最后一击,扶宴撤了力气俯趴在沉年身上,抱着少女暖热的身子大口呼吸,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沉年能明显感觉到这次的量很多,很热,从那里流到屁股底下,动一下黏糊糊的。
“小骚猫,我爱你。”扶宴舔了舔干燥的唇舌,微吻着她浸满汗液的发丝,动情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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