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之于口,爱在床上见分晓。微风拂去了大半个夏日的沉闷,也抚平了下午的分歧。或许,这也是美好的。没有至死不渝的承诺,只有干柴烈火的急切-第二日。清晨的露珠在院子里绿色枝叶上滴落,这院子里种了一大片的闭鞘姜,和这个隐居别墅的男人格格不入。闭鞘姜每次生长只开放两朵白花,枝干高长,叶片宽大,依次向上直到花谢才肯罢休。是扶宴受伤之后命令花匠们移栽过来的,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把这成片的闭鞘姜养活。不为别的,闭鞘姜的花语意为纯洁的爱。扶宴没来得及和沉年说起这件事,他不打算说了,因为那日移栽成活的时候,沉年在花匠面前幽幽来了一句。“这是什么花,虽然这花看起来挺大,但是这什么审美啊,在这花园里也不合适吧。”“啧啧。”沉年连连摇头叹气。花匠们一个个都不敢答话,这句话能够传到扶宴耳朵里,还是德伊亲自汇报的-下午的航班落地澳门国际机场。沉年没有什么行李,为数不多的还都是扶宴花钱买的,也不用特意带着,收拾几件最近要穿的就可以了,国内的温度不比清迈凉爽。一上飞机,沉年就睡的昏天黑地。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两个人玩得太晚,今天一早起来她都没什么精力,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扶宴亲自cao持的。德伊理所当然的在身后帮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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