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早沿臀流下,湿透了臀下锦被,洇出了一滩湿迹,粉粉嫩嫩的小小肉腔与平日没什么不同,用一根手指抵进去探探也沒甚异样,湿滑紧致,缠人地紧。
这样疼不疼?姜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里面轻勾慢挑,试探地戳弄。
沈黛儿摇摇头,看他那样趴在她腿间捣弄,心中大羞,赶紧又闭上了眼,轻轻道:你来吧,别看了。
受这羞意影响,里面嫩肉又是一颤,下意识紧缩,咬紧了他动作的手指,感受到加剧的阻力,姜妄十分牙疼,这要怎么进?一根指头都咬得不放。
进出几下,试探着又加进一根手指,将小小的肉洞撑开,疼吗?他再问。
沈黛儿手指紧紧抓着被褥,难受得点了点头,一点点疼,不打紧。
手指刮蹭在层层嫩肉间,刮起许多酥酥麻麻,掩盖了方才的一点点疼,只剩下麻酥酥的舒服,让她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师兄,可以了,进来吧。
姜妄停下手,却并不出来,只往里面探,前两天在戏楼他听人说姑娘里面有个小东西,找准了轻拨拨,就能让她软了身子。
至于是什么小东西,长什么样,姜妄还摸不准,只能凭借大概猜测着去摸索。
从外头探到里头,从洞口探到深处,细摸了娇嫩嫩的每一处,将小穴儿摸得湿淋淋,软绵绵,弄得小姑娘轻颤颤,麻酥酥,失神忘我叫师兄,才算是找到了,轻轻一触,就让小姑娘情不禁夹紧了腿,一股一股喷出了水,高潮得失了神智。
可算找着了。她突然的收紧,夹得他两根指头充血,血脉不通,抽出手指,又带出一股水儿,瞧着颤抖不已的小穴儿,再次掰开外头两瓣儿,将肉棒子深顶进去。
这下没受阻挡,直怼进了最深处,戳出了小姑娘一声闷哼,抓着被褥的手改抓到了他的手上,哼哼叫:师兄,太,太深了,好撑
姜妄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动一动就好了。说罢,继续亲吻她微张的红唇,一边耸腰慢动,浅插深入,一下一下深入进最里面,一下一下蹭过她那一点敏感处,让她再不觉得深,再不觉得撑,只觉得舒服,只觉得想要,还想要。
媳妇儿,媳妇儿姜妄在她耳边轻唤个不停,沈黛儿不堪其扰,哼哼着应下,他动作猛地又加快了,让她再无法分神来应他的话,身体里头麻酥酥的,尤其是小腹,热烘烘地不像话,只觉得丹田里的气都要被他顶弄散了。
沈黛儿一点儿招架不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下回他要做就让他做,再不推拒了,让他憋狠了再弄实在教她受不住。
沈黛儿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最后差点儿昏死过去,缓了好一阵,姜妄收拾好弄脏弄乱的一切她才算彻底回过神来,刚刚真是毁天灭地一般的高潮,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没事吧?
沈黛儿摇摇头,靠着他的胸膛休息,闭上眼,运了一下气,丹田里头并无异样。
姜妄的硬物不知何时又插进了她体内,倒是没有动,只有手不停揉弄着她的胸脯,用指腹上的茧子调戏她的乳头,将两颗红珠珠逗得又硬又翘,把玩得不放手。
感受着体内硬物地嚣张劲儿,不用说,他肯定还盘算着要再来一回。
沈黛儿慢慢抬臀,学着他进进出出,只想着让他快些结束,早点睡觉,明儿还得一早赶去风和楼呢。
姜妄配合着她耸腰,配合着她一下一下轻怼花心,轻轻柔柔地动作,不见刚刚的粗蛮,沈黛儿只觉得里面又麻痒了,想他像刚刚一样再重一点,快一点,再来一遭轻颤颤,麻酥酥的快感。
师兄沈黛儿轻轻唤他,忍不住扭了扭臀儿,缩紧内里,夹住了他慢慢进出的肉根。
想要?
沈黛儿点点头,姜妄却说不行,咱们慢慢来一回,慢慢地,做个一整夜。
沈黛儿没想到他竟存着来一整夜的心,那不得被他弄坏了去?
正想反对,又听他说:你太紧了,我得好好给你松一回穴穴,让你的小东西好好记记我的大兄弟,别每回都像头回见,拦着不让进。
听他这话,沈黛儿十分无语,他分明是找借口想再来几回,不过想着他刚刚疯了似的进出,只来一回肯定不够,也就没再说什么,随着他慢慢来,等过两天来人了,他想来也没机会来了。
轻轻插弄比不得猛进猛出,但也另一番滋味,随着他抽进抽出,穴儿里渐生痒意,十分想他狠狠冲撞两下,给里面杀杀痒。
沈黛儿哼哼着,企图用哼哼声提醒他,姜妄倒是明白了她的想法,但就是不加重力道,而是和她说起了话,给她分心。
这家客栈老板娘死了。
沈黛儿一愣,想起了那天关于老板娘和小二说的老鼠打洞,随即又想起了被她杀死的鼠妖,当时鼠妖是化成老板娘的模样,说明它见过老板娘,难不成老板娘真应了自己当天的话?被真正的老鼠钻了洞?
那天几只鼠妖是跟着魔团一块儿来的,因为城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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