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物在姜妄手中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应该只是一级二级的小魔物,沈黛儿还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魔物蘑菇菌帽顶端突然放出一团黑气
师兄,小心!沈黛儿忙喊。
姜妄将其狠掷在地下,将它菌帽摔缺了个角,有红色的液体溅出,溅在姜妄衣摆,顿时被腐蚀了不少。
那魔物似不打算再与姜妄纠缠,趁此时就要逃跑,姜妄并不阻拦,提剑破空一劈,剑气迎面,魔物就裂成了两半,洇成了一团黑气,黑气很快消散,地上只剩下一颗魔晶,看颜色,只是一级魔物。
姜妄示意沈黛儿捡起魔晶,随后拿出清心丹给女子服用。
女子完全吓懵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从她口中问得她名叫九芳,也是一起去山上采雷公菌的嫂子之一,与刚刚那女子说的一致,她们确实在桥洞之下碰到的魔物,彩云被迷,她们去拉,被喷了一身脏东西,彩云哀求她们别告诉旁人,她们以为没事,一时心软也就应了。
彩云为何让你们帮忙瞒着?
她男人原是个泥瓦匠,一年多前做事的时候从房顶摔下来,摔瘸了腿,也摔伤了那地方,此后就性情大变,一点不如意就对彩云非打即骂,常怀疑彩云与人有染,防贼一样防着她与其他男人接触。
你后来发生了什么?魔物又怎么会在你家?
我九芳两颊通红,有些难以启齿经过,姜妄伸手拉过沈黛儿,让她来问,女人和女人说没那么羞涩。
从九芳口中得知,那天她们从山上下来后就各回了各家,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一直到晚上睡觉,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底渐生燥意,才觉得有些不妥,可一时也不敢和旁人说,只想着第二天去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这种情况再说,谁知那点子燥意越来越猖狂,搅得她满脑子都是与人这样那样的混账事,她忍不住推醒了一旁睡着的相公,央着他来了一回。
她主动求欢,丈夫十分欣喜,当即如了她的愿,狠狠来了一回,也不知是那日夫君勇猛还是因为被魔物喷洒了一身那东西,那晚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滋味。
丈夫来了一回便又睡下,她却仍是睡不着,还想再弄一次,两次,三次,可她不敢再唤醒丈夫,怕他觉得她淫荡。
一直熬到五更天她才有了睡意,梦中她又回到了那个桥洞,桥洞里长满了蘑菇,一排排,像极了男人的那东西,她控制不住走了进去,脱了裤子对着其中一个坐了下去。
第二天她是被孩子吵醒的,丈夫已经出门,两小儿饿得不行,她才知已经到了午时。
她没有多想,赶紧起身,才发现床上湿了一片,像尿床一样,亵裤也全湿了,被那滑腻腻的水儿打湿了。
小儿不知事,起哄娘亲尿床羞羞脸,她也就硬着头皮,将错就错应承了下来。
吃过饭后,让孩子看着家,她去找了另几个人,打听之下,才知她们都出了状况,肯定是昨天那东西的缘故没跑了,她们打算告诉家里人,可彩云却说没关系,那东西又没跟回来,就当是给夫妻之间多增添了几分情趣。
想起昨夜丈夫的勇猛,她说不出话了,其他几个也犹豫了,后商定好再看看情况。
本以为就只有这种程度,却没想到情况会愈加严重,当天和她们散了,到家做活,做着做着又不对劲了,看着什么都能想到男人那东西上去,见不得那些个圆的长的粗的东西,光是想想穴儿就淌出了水。
顾不得孩子还在一旁,她就忍不住自己偷偷抚弄,摸得停不下来。
汹涌而来的欲望渐渐将她淹没,她也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将三岁小儿抱去了房里,哄着给他喂奶,让小儿给她嘬了嘬难受的那处儿。
小娃儿不知事,听娘的话吮吸着。
只是这般完全满足不了她,反而让她觉得更难受了。
孩儿吃得无聊,在娘亲的胸怀中渐渐睡去,殊不知娘亲这会儿已经馋疯了,想煞了。
她完全魔障了,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胯间,小小的东西还没她小手指大,只好另寻把戏。
她疯魔着在家里寻了一圈,并没找到能放进去的物什,不由又想起了昨夜的梦,想起了那个桥洞,想起了桥洞里一排一排的大蘑菇。
鬼迷心窍一般去了桥洞,与梦中不同,那处只有一个不同的蘑菇,在黑暗中发着淡淡的光,瞧着与男人的那东西一模一样,明知不对劲,她还是像梦中那样脱了裤子,一坐到底,瞬间被填满的滋味,像冬天的太阳,夏天的阴凉,让人万般舒爽,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知道归家时已经日落,还被自家相公说了几句,而后她就常往桥洞跑。
她们也和你一样去过桥洞吗?
九芳点点头,只有彩云和香椿没有碰到过。
从九芳这里问到了其他几个女人的住址,刚刚他们去的那家应就是香椿家,看来她受的影响最小,还能忍住,只缠着自家男人索求无度,那彩云倒是让人意外,她分明应该是受影响最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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