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小二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老板娘又补了一句:可想学那大老鼠也打打湿淋淋的小洞洞。
这下小二会了意,伸出去接银子的手微微发颤,不自觉看着老板娘娇媚面容,吞了吞口水。
稍作犹豫,小二收回了手,结巴着学老鼠的声儿吱吱了两声。
老板娘掩唇轻笑,扯着他的腰带将他从小板凳上拉起来,面对面与他挨着,手顺着腰带摸上了少年郎的硬邦邦。
看着底下的荒唐,沈黛儿一脸震惊,没想到还能这样。
你看看,勾搭人多容易,采阳补阴可比炼化魔晶容易多了。
沈黛儿并没理会狐妖的话,继续看,底下小二突然呼吸加重,喘了两声,就听老板娘笑了,还是个雏哥儿呀。说着把不知何时伸进他裤裆里的手拿出来,摊开掌心给他看手中的白浊,轻轻调笑道:不愧是童子鸡,好浓哟。
说罢,竟张嘴舔去了手中的白浊
沈黛儿嫌弃地咦了一声,小小地,只有身边的姜妄听得见。
姜妄不由轻笑,伸手捂住了她的眼,不让她再看。
少年郎,火气旺,刚交待完,被这一刺激,顿时又顶起了裤裆,随后老板娘抓着那硬邦邦,将他拉去了账房里。
等他们走后,姜妄才松开手,拉着她到桌子旁坐下。
春猎上这种事情是避无可避的,看多了就习惯了。
沈黛儿点点头,脸上控制不住发烫,赶紧倒了杯茶喝,以做掩饰。
快看姜妄胯间,他硬了。狐妖大叫,把沈黛儿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看了过去,果真见他胯间被高高顶起,依稀可见其形状
只一眼,沈黛儿就赶紧移开了视线,只觉面上更烫了。
还说什么看多了就习惯了,他年年这么看,不也还是没有习惯,那东西不也还是支棱起来了?
姜妄若知她所想,必定大呼冤枉,他可不是看那个看硬的,以前和阿云搭档,更过火的也瞧过,一点没觉得有什么,偏和她一起就控制不住,龌龊心思狂飞乱舞,半点儿不受他控制。
一杯水很快见底,尴尬却仍没有消失,沈黛儿忍不住再瞟了一眼他腿间,那东西还没消下去。
你给他摸摸就下去了。狐妖笑得淫荡。
它这话一出,沈黛儿脸更红了,连带着脖子也红了,又想起了刚刚看的老板娘他们,不免将自己和姜妄带入其中,顿时羞得像喝醉了酒,满头满脸红得吓人。
怎么了这是?姜妄伸手摸了摸她红红的脸,沈黛儿明显一颤,赶紧打开他的手,站起来猛退了几步。
姜妄本就是借着桌子挡着自己的硬邦邦,根本无法起身,只能再问她怎么了?
沈黛儿一愣,慌忙摇头,她一下反应有些太激动了,我没事,只是突然感觉有点要昏睡了。沈黛儿硬着头皮找借口,也不管姜妄相不相信,赶紧手忙脚乱上了床,假装昏睡过去。
看她慌张的模样,姜妄神色复杂,再听她明显不稳的呼吸声,就知昏睡也是假的,不由低头瞧了瞧自个儿的大兄弟,不会是被她瞧见了吧?
姜妄瞧着她的背影暗自磨牙,早知道上回在妓院就该将错就错将她彻底办了,何必此时再来纠结。
姜妄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借着窗外的冷风,好快点散散那点子欲念。
少年郎明显更能干,足足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腿脚发软,扶墙而出,可以想象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小二看到站在窗前的姜妄,顿时一愣,面上露出心虚之色,随后出来的老板娘却是一点儿不紧张,反倒朝他风骚抛了个媚眼,故意晃了晃胸前的沉甸甸。
姜妄高声喊了句老板娘。
哎老板娘以为他上钩了,腻声应下,话音未落,嘴里就被弹进了个什么东西,不待她感觉,就咽了下去。
清心丹一下肚,老板娘只觉神清目明,再没有方才淫荡姿态。
姜妄看她并没有呕吐的迹象,便就关了窗,把装睡的沈黛儿拉起来,去了后院,与老板娘当面说话,问她究竟。
老板娘一开始并不愿配合,还是姜妄以小二与她的事做威胁,才让她不情不愿交待出来。
昨儿本来该是她哥哥来接她的,不知他怎么没来,她便一人提着礼品回娘家。
东西倒是不多,只是走远了还是有些疲累,眼见着就要到娘家了,她实在是累的慌,便靠着棵树歇息。
明明只是歇歇,她不知怎么就起了欲念,端看四下无人,便大着胆子自己摸了摸,先是隔着衣裳抚,愈觉不够,便又伸手摸进了衣裳里头。
情欲汹涌,她完全招架不住,忍不住贴着树上厮磨,迫切希望能找个什么东西来止止瘙痒的穴儿,正是难耐时候,她看见远方树下有一朵蘑菇,那蘑菇长得奇怪,酷似男人的阳具。
明明隔着几丈远,她却连那蘑菇上的纹路都瞧得一清二楚,那比真东西还要大的巨物,让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过去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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