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爬上了少年的双颊,原本细不可闻的呼x1声也渐渐沉重起来。紧绷的肌r0u像被打了松弛剂一样,不自觉的瘫软下来,成了一个任人采撷的形状。
到了这个地步,还不了解玛门的意图的话,他简直可以一头撞si了。
对於这个y险又满肚子弯弯绕绕的alpha青年而言,他怎麽可能好心好意的帮助弟弟达成念想?只不过依照那个冷y的弟弟的x子料到了事情会有的发展,顺手推舟了一把而已。毕竟现在,真正能站在少年身边的人,是玛门自己啊。
他很清楚阿斯蒙德在那样的情况下会产生怎样的误会。
一个交易,毁了阿斯蒙德对少年的妄想,也毁了少年对阿斯蒙德的印象。
值,真值。
「很难受吧。」
低沉喑哑的嗓子直接在耳边炸开,伴随而来的是耳上传来的濡sh感。
单薄的少年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简直就像是,被蛇盯上了一样。
贝尔芬格从来不知道发情是这麽难熬的事。
高热的t温、酸软无力的身子、糨糊一样的大脑,还有渴求到令人疼痛的慾望。
其实一般人的发情不该如此严重,顶多是作为一种床上的情趣,让双方都能享受到xa完美的过程;然而beta少年根本还没成年,也就没有经历过所谓的发情热,何况这次是被恶意地以强烈的讯息素挑起了情慾以後,慾望没有得到纾解与标记,被强制催促发情的,这对任何一个下位者而言都太过残忍,遑论是个未成年的beta少年。
强制未成年人发情,严重的话甚至会导致jg神力的异变,而这种改变还是终身难以泯灭的。
贝尔芬格一开始也没想到事情会走到那种地步,似乎缓过神来的时候,痛苦的身t和jg神力的紊乱就已经成了定局。
而现下被玛门同样强势、浓郁的alpha讯息素包围,r0ut与jg神上的摧折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让在火山边缘行走的人舒适了不少。
「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开口。」
恶魔般的低语,诱惑着走投无路的旅人。
难受吗?痛苦吗?我会让你舒服的,只要你开口——
理智上,猫眼的少年知道交易已经结束了,他若想明白点、就不该继续和这个危险的alpha扯上一丁点儿关系——
去taade关系,老子要被烧成白痴了啊!
贝尔芬格甚至觉得,如果沙瑞在这里,他都有可能要强j那个笨蛋了!
毕竟跟一个老熟人撸总b对着一个不知深浅的家伙撸要来的安全。
少年狠狠地咬了咬牙,他以为过了挺久,其实也就是想了几秒钟。「……临时标记,给我一个临时标记。」
「你确定?」玛门抬眼盯着纤细柔弱的少年,澄h的眼底透出一gu不易察觉的讶异,小猫的决定再次出乎意料啊。「只靠临时标记撑不过这麽猛烈的发情热的,小东西。」
「弄不好变成白痴也是我家的事。」贝尔芬格自嘲地说着,脸上却扯开了一抹浅淡的微笑。虽然不晓得事情到底怎麽出现的神转折,但既然已经造成了,他也不可能回去掐着昨天那男人的颈子让他给自己陪葬吧。
轻浅的微笑瞬间晃花了男人的眼。
半晌,玛门低下头埋在少年白皙而纤细的颈间:「那麽,如你所愿。」
滑腻的舌头在皮肤上游走,细细寻觅着少年最敏感的腺t所在。
而後,似是感觉到了什麽,玛门的动作缓了缓,深深地嗅闻着少年的脖子,那里甜腻诱人的简直像是出现了错觉。明明作为beta是不可能有味道的。
他眼眸低歛,掩去嘲弄与q1ngyu的痕迹。
然後,狠狠地对着那个位置一口咬下。
「呜。」被强势的讯息素直接灌入最为敏感的腺t中,即使没有得到alpha的jgye浇灌,浓郁的麝香味依然很好的抚平了beta少年的痛苦。
要怎麽形容那种极致的快感?
b起昨天被粗暴的对待後头的x器,却毫无讯息素的交流;现在仅只是粗浅的tye交换就像是吞下了最致命的毒药般,快乐与战栗打自那个alpha唇齿紧贴的部位传来,只少顷,折磨了少年一天一夜的火烧感迅速消失,那些求而不得的疼痛空虚的像是一场梦。
如果让我们咬的话,效果会更好喔。
近有碗口粗大的双头蟒蛇蜿蜒盘桓在beta少年的身上,与主人共感的他们自然也享受到了那种水r交融的快感。明明还没有进行彻底的标记,只是一个情急之下的临时标记,从少年那里汲取到的腺素就让他们血脉喷张。
安静点。
玛门自然也带着一脸的餍足,对这个小家伙的身t更是满意了。
他们的配合度很高呢。
咪——咪呜——
一道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声音,响彻在这间房里。
还有,贝尔芬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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