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好吵。”
南滢越气便越发感觉自己在白费口舌,怒斥一句后就不再开口了。
“对不起,小潆。”
“别那么叫我,我可担当不起。”
“小潆若是不介意,以后有机会再寻地为你舔可好?”
“好啊。”南滢语气轻飘飘。
云幸眼睛一亮,小潆不气他了?
“我要你带我去掌门的寝居,在那里给我舔。”
南滢总算把脸扭回来,她柔柔地看着云幸,笑容甜蜜,云幸却仿佛遭一闷锤,心情一下子愁到地底下。
南滢一看云幸的反应,瞬间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没劲儿。”
要不是自己刚出土身体尚弱,又天性喜这处子清香,不然哪儿会给面前这男人半个眼神。
能与她南滢一度春宵的男人,可不八百辈子修来的福气,既然这蠢货不识抬举,以后就无需再给他脸。
南滢穿好衣服,一脚蹬开云幸,用力之大把他踹翻在地上。南滢看都不看一眼地上哼咛的男人,只将到地面上将几个拜像时的软蒲一并,躺在上面大刺刺地睡了。
云幸在南滢睡着后也不敢打扰她。
他对着祖师爷的像无声祈祷,忏悔内心罪过,到了半夜,气温骤降,他担心地看一眼南滢,她睡得正香。
云幸不禁自我嘲讽一番,他一个肉体凡胎何必去担心一个妖怪会不会冻坏,倒是他犯迷糊了。
闭上眼睛,双手合一,双膝落地,他又继续赎罪去了。
次日,柔软的阳光穿过纱窗,一缕缕斑驳光影照在了南滢脸上,南滢眼皮一跳一跳,醒了。
刚睁开眼,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自己,正是那昨夜哭哭啼啼的云幸。
那般懦弱的人怎会有这样坚定的目光,南滢还没来得及想出缘由,门开了。
“小潆,我想了一夜,我决定…”云幸刚说出口的话被迫掐断。
一道清雅的身影渡着晨曦踏了进来,似乎一脚踩在她的心弦上。
“谢道长!”南滢见到闪闪发光的金子似的,猛地扑过去。
谢云若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灵动的身影撞到了怀里。
近乎条件反射,他拧着眉想立马推开她。
可这时南滢的脑袋却顶着他胸前衣襟调皮地蹭了几番,微妙到几乎难以言喻的情绪瞬间漫上心尖。
他突然想到了冬天落在枝头的鸟雀扑棱翅膀,轻琢自己柔软的毛发,不由得心间微微一漾,虽极力克制,嘴角还是浮出一抹极淡又无比纯粹的笑容。
“怎么了?”心情转佳后,他甚至无意识地想抬手摸她脑袋,余光一瞥,意识到屋内还有人立马放下手。
“昨夜好冷啊…风一直吹。”
“我好饿。”
已不是人,不怕冷不怕饿的可怜南滢嘴里嘟嘟囔囔撒着慌,说完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脸。
谢云若低头看着她,压在胸口的脸因为挤压两侧肉鼓鼓,眸子珠光水润,看着着实动人,微微上挑的眼角泛出一片淡红,如上好胭脂误染,只一眼就叫人心疼。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谢云若心中微动,道歉的话脱口而出,语气温和诚挚。
站在一边的云幸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还是他印象中的掌门吗?平时总是一副温润疏离或者端庄威严的模样,现今竟这般屈尊纡贵态度同他人讲话,着实令人大吃一惊。
“还有…还有。”
南滢突然伸出手抱着谢云若的腰身,手感坚韧,搁着衣服她似乎都能猜出来这下面将会藏着多么完美的肉体。
谢云若耳朵飞起红霞,他想阻止南滢的举动,又不好立马开口斥她,她看上去有些不高兴,如果抱抱会让她开心,就由她去吧。
挣扎还不到三秒,他便决定随心而动,面上表情仍然平静淡然。
“还有什么?”他忍耐着想要摸摸她的念头,开口的声音都带了一丝细的几乎听不出来的温柔耐心。
“你的弟子,云幸。”
“他想奸污我!”云幸猛地松开一只手,恼羞成怒地指着愣在一旁的云幸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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