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门道,摸了好一阵,连一个扣子也未曾解开,最后只能屈辱地去扯这碍事烦人的衣领表示自己的烦闷,“给我。”
她嘟囔着,上面解不开,就去下处。
男人裤子上的扣子早被他自己解开,剩下的只有欲盖弥彰的银色拉链,她轻轻往下一带,就露出了黑色而又鼓囊的叁角裤头。
因着体位的变换,亚拉德的左手不再抚弄少女的椒乳,而是与右手一起托着桃茵茵的肉臀。因着生命孕育,她的臀部相较之前大了一圈,以前只能说是兔子屁股,小巧而又挺翘,而现在则是绵羊屁股,浑圆而又软糯,让人爱不释手。
亚拉德的眸色深深,艳红的眼珠发暗,他拉住桃茵茵的左手隔着衬衣去扯自己的乳环,疼痛而又快意的触感让他的大脑迷醉,他难以自抑地赞叹道:“嗯……桃小姐,就是这样,再重一点。”
“这是什么?”意识不甚清醒的桃茵茵还未认识到她手上之物就是她先前十分害怕的穿刺银环,她扯着这只能摸出大概形状的器物直愣愣地往外扯去,但因着皮肉的拉扯,银环被拉到一定的距离就被迫停下,而受到更多疼痛的吸血鬼却已是脸颊酡红,鸡巴肿胀,若不是他还有些克制力,恐怕桃茵茵的手腕已被他当场折断。
当然,折断的原因不是因疼痛而愤怒,而是因快感难抑,情难自控。
“桃小姐,桃小姐。”果然,她是只归属于自己命定的玩偶。认识到这一点的亚拉德,直把桃茵茵往自己的怀里压去,用着发狠的力道去舔吻她的唇瓣,不一会,吸血鬼锐利的尖牙就将他们二人的唇瓣咬得全是血液。
桃茵茵虽是处于半梦不醒的状态,但亚拉德这痴迷的疯态和不加停止的叫唤还是让她下意识地恐惧,她想转身逃走,但男人的力道却桎梏得她不得动弹分毫。
“呜呜,”她发出呜咽,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部想要离开,但以她如今的力气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
包裹着肉臀的棉质内裤被尖利的指甲切了个细碎,本就破裂的衫裙此时则是彻底报废,变成一堆可以被直接丢进垃圾桶的碎布,零零落落地洒在床沿和地板。
“好爱你,好爱你,桃小姐,”亚拉德在舔吻间喃喃道,他的性器早已肿胀,表皮穿刺的银环被撑开的皮肉顶起,原先舒适贴合的内裤在这蓄势待发的阴茎下已然在破败的边缘。
他扯开多余的布料,挺着性器就往桃茵茵的臀部刺去,让顶端的龟头与湿淋淋的花唇在二人的交接处缠绵翕滑。
想要魔力,后天安置进身体的人工魔源促使桃茵茵短暂性战胜了对于亚拉德疯态的恐惧,毕竟,非人生物的魔力已经近在咫尺。
迷糊的她小翘着肉臀,用那珍珠般小的穴口去吸如同婴儿手臂大小的性器,这是一件难事,但她却不得不做。
亚拉德抓住她的手让桃茵茵自己去摸即将放入肉穴的阴茎,遍布于表面的银环横起,让本就粗大的阴茎愣是更大了一圈,只有最敏感的铃口未穿刺任何的环物。
桃茵茵小心地在银环的空隙中安放着自己的手指,她小脚踮起,以半跪的姿态缓缓地往下坐去。
“嗯……唔,”她难耐地喘息着,微睁的杏眼本就看不清多少东西,此时更是全部闭上,小嘴咬着亚拉德的唇瓣,释放着自己的痛意。
坏心眼的吸血鬼可无任何善意,他没有给桃茵茵缓冲的时间,在龟头刚被那缠人的穴嘴吸住时,就操着粗长的鸡巴一股脑地挤了进去。
唔,他喜欢这快意中夹杂着痛感的滋味。
而桃茵茵则是身体紧绷,嗓音抖地尖细,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空气吹着坠落,“啊……”为了保持平衡,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穴肉被强硬撑开的痛感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桃茵茵下意识地刮抓着男人的皮肉,刚被修剪过的指甲竟是在那苍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呼,桃小姐,”亚拉德又在做作地呼唤着桃茵茵的称呼,他红色的眼眸里已不见初来时的戏谑,有得只是对这具身体的痴迷。
刑具一般的银环性器在甚是娇小的肉穴内紧密抽插着,亚拉德很难形容这种感受,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与少女肉体交融的感觉都是让他如此地沉迷。头脑兴奋,下腹发紧,尾椎骨战栗,只要是触碰她的身体,他就会不自觉地想要更进入些,最好是把那两粒卵蛋也一起塞入,好尝尝那泡着蜜液的嫩穴。
桃茵茵的乳肉贴着男人的衬衣,隔着黑布在与那钉了乳环的乳头上下摩挲,她的身体像是超市门口的儿童摇摇马,只要被塞入一枚银币就可以颠倒摇摆许久。
亚拉德托着她的臀部,使她的身体上下起伏,好让自己的阴茎入得更深。每一次紧插,桃茵茵都感觉自己的喉咙使不上力气,只能发出些喑哑的叫喊,因着女巫对情事的天赋异禀,她竟慢慢地对这刑罚一般的性爱得了趣味。
花穴分泌的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顺流滴下,在床单上形成点点水渍。
“好深,”她被入地无甚意识,花穴被狠插得阵阵快意像是绵密的潮水一浪一浪地打在她身体的各处,“啊……要死了,要去了……”
“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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