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位常胜将军,她不再用做一位谆谆教导的贤师,而是被迫地听起了学生的教诲。
她报复性地咬住了男人的肩头,不让自己羞人的喊声泄出分毫,但塞弥斯显然不满她这逃课的举动,托起少女的臀部就将她往上顶去,虽说挺入的速度慢了少许,但弯头鸡巴所经历的路程却是变成了完整的一根长度。
想听你的声音,不要忍住,好不好?他咬住她的唇瓣,让她不再能堵住自己的声音。
唔桃茵茵发出些支吾的回答,男人强硬的力道让她来不及说话,这不停上下的动作让她似乎回到了童年的跷跷板玩乐,就是这板子有些硬有些粗,每次起伏都能牢牢钉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她逃离分毫。
要去了要去了,敏感的身体受不住男人勇猛的攻伐,只是被深入了十几下就快要丢盔卸甲,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桃茵茵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敏感,只是稍微被摸几下乳头,原先干燥的花穴就像是开了源般会汩汩地流出些液体。
听到如此回答,塞弥斯更显兴奋,他停在礁石前处不再走动,吻着桃茵茵的唇瓣,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鸡巴重捣入穴,肉体皮肤相接的啪啪声在静谧的此间彻响。
他在忍耐,少女快要达到高潮的同时,他亦有相似体会。从未入穴的阴茎,未曾体验被紧吸的美妙,若不是他咬牙强忍,只怕会在顶入半个头部时就难看地射出精液。
杏黑的眼睛在不断快感的刺激下被迫禁闭,下垂的眼睫扑扇在男人的面颊。桃茵茵快要被入得昏倒,弯头鸡巴碾压着花穴的各处,顶到了此前其余男人未曾到访过的去处。
仅是又入了几下,她就难以抑制地咬住了男人的唇瓣,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的尖叫,身体则是紧绷抖筛,零落得如秋天的槐花,摇晃几下,就会掉落些白色的花瓣。
而塞弥斯则是被高潮的花穴吸得头皮发麻,他感受着这末尾的余韵,只觉得身体燥热而又麻冷,稍过了几许,他就伸出长舌席卷着少女已经麻软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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