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茵茵哭得难过,发出一些小声的抽噎。
亚拉德吻在她的脸上,安慰着她。这时他倒没有煽风点火,说些嘲笑的话语,只是俯下身子,沉默地舔吻走她伤心的泪水。
哭了一阵,她被男人牵着手,坐到了屋内的半环绕沙发。
血的芳香诱惑着他,亚拉德伸出舌头去舔她开裂的嘴角,却被桃茵茵扭头躲开,好脏,你别舔这。
这嘴被鸡巴沾了,被精液射了,现在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说不出的难受。桃茵茵只觉得这脏了的嘴不能接吻,再者,亚拉德害她吐了精液的事,她还耿耿于怀,一点也不想跟他继续亲密。
唔,桃小姐才不脏,脏的是我,亚拉德不发疯的时候,惯会讨好卖乖,他见桃茵茵生气伤心,就抱着她开始撒娇,黑色细软的短发蹭在她的脸颊,细长的舌头又去舔她的嘴角,把渗出的血液吸进肚里。
都怪你,桃茵茵骂他,略带生气地看着男人,要不是他最后发疯插弄,把自己搞得快要窒息,她也不会下意识地把那精液吐了。
她使着小性子,往亚拉德肩上锤了几拳,但这力道对于他来说,只能说是不痛不痒。
对的,都怪我,是我的错,我的不对,亚拉德接着她的话,将错处揽到自己身上。他看着那水润的杏眼,流着泪痕的面容,只觉得自己爱施虐的心得到了慰藉。
他爱极了这副模样,只希望她在多哭一些,多伤心一些。
他伸出舌尖,舔吻着桃茵茵的唇瓣,看她不再抗拒,就往深处进去,与她的唇舌交缠。两条舌头在燥热的空气中紧贴,像是在水中交欢的游鱼,难分彼此。
桃茵茵奇怪于自己的柔顺,她分明不爱亚拉德,但此时却在与他做着身体紧贴之事。是因为明日就可以回家了么,她的心在开始放纵,既然抵抗不了,那不如在今夜沉沦。
黑色的睡袍凌乱,露出亚拉德苍白的胸膛,桃茵茵撇了一眼,就看见了钉在那粉色乳晕上的红宝石乳钉,那颜色与他的眼睛一样。
她起了报复的心思,伸出指尖去勾弄着宝石,拉扯着那处肌肤,果不其然听到了他难耐的低喘。
亚拉德的眼眸微垂,露出了些许艳色,他的手被刺激得微微握紧,捏住了桃茵茵的腰腹。
重一点,求您重一点,他在向她恳求,向来摆着嘲弄脸色的他居然露出些娇弱,但这个词显然跟他太不符合,桃茵茵在内心里笑着自己的想法。
她加重手上的力道,时而拉住那红色的宝石,将穿插乳尖的钉子往外扯去,时而揉捏那处肿胀的乳尖,惹得亚拉德身体紧绷。
伊洛莱从不会让她掌控,他只会一边微笑,一边说着这次就好,把她肏得不停求饶。但亚拉德不一样,他似乎有着受虐的渴望,喜爱自己被凌辱,被放肆地摆弄,就如他所说的一般,他喜欢疼痛。
黑色的腰带被解了下来,男人穿着的外袍就没了束缚,向两边打开,展露着他的身体。他的腰腹有着鲜明的肌肉,肚脐这处则是不出意外地也打着银钉。
她被推倒在这沙发之上,所着衣物被尽数脱去,与他赤裸相对。
亚拉德舔咬着她的乳头,顶端的唾液沾湿着这具雪白的胴体,粗糙的舌苔摩擦着乳晕,只是啃咬了几下,顶部的红豆就翘起了一个尖尖。
男人的爱抚让桃茵茵敏感的身体开始流水,双腿分跨坐在他的腰侧,做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他的阴茎勃起了,桃茵茵还没见过它全勃的模样,只在刚才的嘴里感受过。
她有些惊讶,惊讶自己居然能把这物件吞进嘴里,这太不可思议。
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在自己不再抵抗之后,那根外形吓人的鸡巴插进了那早已湿润的淫荡水穴。这处地方吃惯了伊洛莱的粗长阴茎,现在容纳下亚拉德的鸡巴也不再像是初次做爱时的那般辛苦,反而是食髓知味地舔了上去,包裹着这位新客人,容纳着它,用自己紧致的小嘴吸着它。
银环牵着鸡巴的皮肉,随着一进一出的抽插动作,倒转着自己的形状,进入时就顺着穴肉的方向前进,退出时就逆着穴壁的方向刮弄。这种感觉太过奇妙,不像是一根肉体鸡巴,反倒像是用银铁材料做的阴茎形状的刑具。
她被肏弄地乱叫,因之前哭过的缘故,现在的她只能发出些沙哑的呜咽。
亚拉德将她的双腿并起,放在自己的身前,以致那发骚的穴口被挤成了一个M的形状。少女则用圆润的脚趾去踩他的乳头,拨弄着红宝石的银针,让他发出阵阵低喘。
桃小姐,桃小姐亚拉德喊着她的称呼,他眼神迷离,昨夜才初次体会过得快感,今宵再来,还是那么的美味,真想拉着她做到世界的末日,如果能与她一同死去,将是多大的一件幸事。
嗯,桃茵茵胡乱地应着他,手难耐地绻起,试图抓住些什么来分散身体的快意,她回喊着他,亚拉德
男人亲着她的腿腹,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是在与自己的爱人说话,桃小姐,桃小姐叫我亚瑟,桃小姐。
亚瑟?桃茵茵疑问地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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