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今后看来得好好养养,不然他可吃不了几次。
手指顺着敏感的裂缝往上移去,直接顶到了那敏感的花蒂,少女的脚趾绻起,身下的床单都被抓皱了一些。
小逼怎么这么骚?伊洛莱笑她,沾着药液的手指玩弄似的扯着阴蒂,一下子往左右拉去,另一下子又深深地往里按去,刺激地少女的双膝直向内合拢,想逃避这以敷药治疗为借口的侵犯。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桃茵茵逞强道,尽管快意的眼泪已然要从眼尾落下,但她还是不想就这么简单地屈服于伊洛莱的戏弄。
噢,是这样么?灰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少女,其中尽是欲望的神色,下身的两根阴茎在裤裆处已经是隆起一个鼓包,若是没有布料的阻挡,怕是如同昨夜一般,放肆地显露着自己的欲望。
分明是茵茵太骚,你看你,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快要把这药冲走了。他的话语下流又淫贱,与他那高贵圣洁的样貌不是同一个画风。
但此时的桃茵茵已经无力反驳,男人的食指插进了那躁动的穴肉,充满着治愈效果的药液进入了她的体内,为了更好地发挥效力,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配合着上药。
她想逃,但男人欺身向前,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在外处的大拇指刺激着那敏感的肉粒,拍打着它,侵犯着它。被刺激的花穴不断流出淫液,与那透明的药水混合在了一起。
上药不是男人的目的,侵犯她,看她在自己的指尖沉沦才是他今夜的欲望所在。
少女咬住他的肩头,挣扎间散落的碎发扎在他的脸颊,有些痒。他又开始亲她,咬着她玲珑的耳垂,舔舐着那精致的耳廓,唇间溢出的呻吟流向他的耳朵。
蓄势待发的性器更痒了。
才干净了一个白天的床单又被这四处飞溅的液体淋湿,粗长的手指猛地插了数十下,桃茵茵被玩弄地拱起了身子,随后又像一只被放了气的气球,蔫了下去。
她黑色的眼眸湿润,小巧的鼻子被伊洛莱的肩头蹭红,睫羽微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伊洛莱亲了亲她,随后就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毕竟她拒绝的是在她卧室做爱。
而不是在他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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