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丽花田野餐的时间随着落日的余晖迎来了尾声,他们整理了随行的物品就踏上了原先的非自然小路。
四周的红杉林阻却了减弱的阳光,不知名的昆虫鸟兽在其中飞舞,唯一的光源成为了白日见到的各种菌类,它们的伞盖似乎有着荧光的物质,在晦暗的环境内成为了这座丛林的月亮。
伊洛莱在前处走着,他的一只手提着两个竹篮,另一只手则是被桃茵茵紧紧地抱着。来时的泥泞流水已经汇入了这片土地,压着灌木丛的路径因此干燥了不少。
桃茵茵有些害怕,周围的环境透露着诡异。她在树木的间隙内好像看见了一个窜动的黑影,初看像是四足的野兽,但细看则像是两脚的直行动物,像一个人。
她不敢细看,下意识地与伊洛莱贴得更紧了。
察觉到她的害怕,伊洛莱握住了她的手,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第一次晚上进森林,有些害怕。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件事不能告诉伊洛莱,装作自己只是被夜晚的森林吓住了。
他握了她的手,表示安慰。
回程的路走得很快,只用了来时一半的时间,而突然出现的黑影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今夜的桃茵茵睡得很早,与伊洛莱道了一个晚安吻,就换了睡裙躲进了唯一的庇所床。
半夜的时候她被一个模糊的声音叫醒,昏昏沉沉的她如梦游一般地打开了房门,向别墅的雕花铁门走去。
银白的月色侵染着这座地界。
一个黑发红瞳的男人在门外隐隐现现,他的面色苍白,脸上最红润的一处是挺翘鼻梁下的嘴唇,艳得像血。
桃茵茵对上了他的眼睛,好似有魔力一般,她陷进了他的眸子里。
清晨,醒来的桃茵茵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拳了一遍,很酸痛,腿像灌了铅走不动路,远距离运动的报复来了,肌肉大酸痛。
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像一具尸体。
昨晚的她好像醒了,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倒带,应该只是梦吧,她不在意地将它丢之脑后。在狮心岛生活以后,她做梦的频率渐高,接近一晚一梦,导致她每天刚起来的时候都很累。
伊洛莱敲了敲房门,端着早饭走了进来。
怎么还没起来?餐盘被放在了床头柜,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抚上桃茵茵的头发。
好累。声音有气无力,昨日的野餐让她扫去了阴霾,但软弱的现代人身体则是倒下了。
是因为昨天走太多路了?
少女的头贴着枕头点了几下。
我会一些按摩,要试试么?
一开始的桃茵茵是抗拒的,但她的身体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好吧,她屈服。
在伊洛莱的服侍下,她完成了洗漱,因为没有力气,早饭吃了几口就草草作罢。
她卧趴在床上,身上的睡裙在伊洛莱要求的裸体露出和她的强烈抵抗下,换成了无袖上衣和蕾丝边的四角短裤,她有些后悔答应了这场按摩,仅仅是这样的露出就已经十分让她害臊。
带有玫瑰花香的精油抹上了她的身体,男人跨坐在她的身上从她的小腿开始抚摸,他的力道不大,像是在调情,掌心滑过她的腿腹夹杂着一些紧密的按压,异性的触碰让桃茵茵有些想逃了,她想退却,但伊洛莱压着她,她挣扎不了。
按摩的进程到了酸胀的大腿,宽厚的手掌按揉着腿心的嫩肉,那处敏感异常,桃茵茵当下就想蹦起遁走,但这酸痛的身体实在是不堪大用,起了一下身就倒了回去。
不要乱动。伊洛莱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力度不是很大,起的是心理羞耻的作用。
桃茵茵白皙的脸颊染上了绯红的色彩,还没有人这样打过她的屁股,她害臊难堪,男人的手掌摊平在大腿根部,指尖顺着蕾丝短裤的缝隙探了进去,按压着那娇嫩的臀肉。
不要动那里。她小声地抵抗。
那里是哪里?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觉得他肯定在笑。
是这里么?伊洛莱隔着布料,推着那俏丽的屁股,临了还极具挑逗意味地抚弄了一下。
这人分明就是明知故问,桃茵茵气极,当下就想摆了,我不要按摩了,你就会欺负我。
看她真的生气了,伊洛莱在她脸侧讨好地啄吻,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但动作可没停下,顺着腰腹滑到了上处的胸乳,涂满精油的手很滑腻,桃茵茵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摸软了。
你!话还没出口,嘴却被人堵住。
伊洛莱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无袖上衣的下摆被撩到了露出奶子的位置,粉嫩的乳晕暴露在着灼热的氛围中。她的胸型是饱满的水滴形状,男人的手恰好可以一掌握住,带有茧子的指腹活着精油揉捏着乳尖,将其挤成各种形状,一下子往里推去形成一个凹陷,一下子又往外扯去形成一个漏斗的形状。
桃茵茵无力反抗,只能瘫软在他的胸膛,被动地接受着侵犯,敏感的小逼沾湿了内裤。男人的手伸进裤腰,去寻找藏在其中的花蒂,食指和中指在发情的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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