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整个人便呈现一种头在低处腿在高处的倾斜坡状,这个姿势反倒方便了乔言使力,他甚至不需要扶着她,只用借助双肩便能撑住她。
他一边吸吮着她,再次尝试刷新自己的最高记录,腾出的手摸向她被晾了好久没时间关心的胸,拨动乳头的手指和他的舌尖共频。
在这方狭窄的上下床间。
乔语感觉自己好像要死掉了。
身上每一处肌肉和细胞,都不知缘由地抽搐着,抽搐地已经开始发麻,最重要的是,她自己的身体,她好像完全不能控制,灵魂离开了肉体,旁观着那具躯壳扭出她不理解的姿势,发出她难以入耳的声音。
原本刚脱掉衣服时还觉得冷,现在什么都没穿,却热得像在火上烤。
她不理解!
许久许久,久到她情不自禁地抽搐着流下泪,乔言放下了她,她以为他玩够了,可他抱着她的腿放在他腿上,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后,拨开她的下体,用湿润的手指重复着他用舌头做的事。
她被绑起的双手挣扎着抓住上方的横梁,攥的手掌紧紧发痛,他的脸在这时凑近,他把她侧着抱在怀里,抚着她发干的唇,低头吻她,她紧闭着嘴不要,他捏着她的下巴非要。
他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来,即便是在吻她的时候。
那个发疯的频率持续了没多久,她就觉得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下身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喷涌而出,挺着腰将一声身体舒爽到极致的哭叫借由缠绵的吻,渡到了他的嘴里。
乔言咽下后,惊喜地抬起手叫她。
“姐,”他筋骨分明指节修长的手,挂着湿润的水光,“你潮吹了!”
乔语意识渺远,很久后才听见这句话,那时他已经又压下来,抱着她深吻。
后面的她就都不记得了。
乔语太累了。
第二天早上直接没起来,睡到十点时,乔言帮她请了假,等他将床单衣服全部洗完,买了午餐回来亲她想叫醒她时,乔言发现她发烧了。
一开始他吓坏了,还以为自己昨天做得太疯,是因为那事才发烧的。
等他火急火燎跑到巷口,拉着孔伯,听说乔语请假正想过来看看的孔孝京也一起来了。
“没事,只是发烧,应该是着凉了。换季容易感冒,要记得及时加减衣物。”
不需要打针,吃点退烧药就行,孔伯嘱咐完就走了。
乔言放下心,将孔伯送出门。
孔孝京站在小厅里,远远看着隔间下铺昏睡的乔语,陷在被枕里,鬓发散乱,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绯艳俏丽的色彩。
无端地让他想起古文禁书里的春宫图,无关衣饰有无,就那一眼便可在脑海里飞生出许多香艳画面。
身后的门被风吹得撞上墙壁,床上的人被动静吵到翻了个身。
他这时注意到,乔语露出的脖颈上面,有许多紫红色的痕迹,正想走近仔细看,身后回来的乔言大步赶来,一把将他拉远,人挡住隔间的门,拧眉不悦道:“你干嘛呢,小姑娘睡觉还往里进,没看她就穿着睡衣吗?”
孔孝京笑:“又不是没穿。”
乔言:“……你是变态吗!”
“我是预备役医学生,眼里没有性别,对了,”他怕乔言不知道,从遮挡的缝隙看向隔间里面,主动提起,“你姐脖子上有些不对,我觉得你还是让我看一下比较好。”
乔言瞪着眼张口结舌半天,憋出俩字:“不用!”
孔孝京的视线从里面收回,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乔言怕露馅,连忙扯了个慌道:“过敏了,芒果过敏,已经抹药了。”
“哦。”
乔言刚想开口送客,孔孝京颇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坐到了沙发上。
“还有事?”
孔孝京拨开茶几上他买的午餐,低头闻了一下:“她不能吃这个,而且你买的都太油了。”
乔言不太想承认自己是买回饭来才注意到乔语在发烧,好像他一点都不关心她,这么点小事都照顾不好。
“我等下买点粥喂她。”
“过敏性荨麻疹忌口太多了,还是自己做吧,”孔孝京起身,“米也在楼下厨房吗?”
“好像是,”他刚说完反应过来,“你要做饭吗?”
孔孝京卷起袖子出门:“不然呢,你做的饭能吃吗?”
乔言犹豫了一下,先回床边看乔语。
她烧的脸都红了,他轻轻摸着忍不住自责,昨晚光顾着玩,忘了注意她什么衣服都没穿会着凉。
他低头心疼地亲她:“姐。”
她动了动,但没醒,乔言给她盖好被子,也起身下楼了。
他靠在公共厨房门口,看一脸书生气的孔孝京用那双写字捣药的手,熟练地摘着菜,几次想问他是不是因为对他姐感兴趣才做这些,但最后都没问出口。
这条巷子里没有坏人,街里街坊住着,谁家有事能帮的都会帮。
他怕他本来没那心思,他一说反而给他提了醒。
而且,喜欢他姐的人多了去了,就算喜欢又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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