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光对他没什么影响,只是这次他好像吃得很满意,右手扣在她腰后,捧着她往前送,脑袋埋在那里,嘴唇吸起,鼓动着跟立起的乳头玩迎来送往。
乔语咬唇忍耐快突破意志的声音,无措缩起的膝盖碰到他腿间,像挨到一根硬邦邦的棍子。
她吓了一跳,挪着避开。
乔言却像找到什么安慰,双腿箍紧她,拱着下身,贴住她的大腿来回地摩擦。
含着她的嘴里,还发出呜呜哼声。
抓着他左手的手被反握住,他松开嘴难耐地在她身前蹭,可怜兮兮地叫她:“姐。”
乔语用另只手稍掩住睡衣后,去捉他不安分的手:“乖别动,一会就打完了。”
“姐。”
“嗯。”
乔言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迷迷糊糊地吐苦水:“难受。”
不用再多解释乔语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姐。”
“嗯。”
距离太近,他所有细微的动作,乔语都感受得一清二楚,他又焦躁地摩擦了一阵。
然后,他闲着的右手,从她背后睡衣里拿出,捉着她给他压被角的左手,摸进两人紧贴的身子中间,按住让他难受的地方,叫她。
“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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